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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揉著按摩漆尊的頭上的穴位。&ldo;饒笑,主子心口不一。&rdo;
漆尊放下手中檔案,整個人向後仰了仰放鬆地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不予置評。
&ldo;您是沒看到弗小子當時的表情。&rdo;高大男子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
&ldo;怎麼勸的惻兒?&rdo;漆尊依舊閉著眼,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
饒的手不停,&ldo;饒可沒這本事。&rdo;
漆尊不說話。
&ldo;只是……看來少爺是真的對他上了心了。&rdo;
漆尊皺眉,&ldo;隱?&rdo;
高大男子微微點頭,&ldo;饒答應了少爺來向您求情這才願意上了藥睡下的。&rdo;
漆尊直起身子示意饒停下,&ldo;看樣子50藤杖真是罰少了他。&rdo;
饒走到男人身側,語氣中帶著無奈,&ldo;主子何必呢。&rdo;
漆尊瞪了饒一眼,&ldo;你覺得現在告訴他真相他能接受?&rdo;
&ldo;那也不用為了隱瞞少爺又罰禁足又罰藤杖的,主子真是鐵打的心。&rdo;
漆尊無奈,&ldo;接下來幾日定是有的忙,我哪還有功夫顧他,倒不如關他起來,免得搗亂。&rdo;
隱的頸上被套了皮圈鐵鏈,被人拽著從籠子裡拖出來,臉上恥辱的神情取悅了站在一旁看戲的國王。
&ldo;小少爺是想自己爬出去呢,還是被人牽著遛?&rdo;
隱被拽得跌坐在地上,臉色因為屈辱而發白。他不回應國王的問話,咬著牙用手肘將自己撐起來,腳掌踩地的那一剎腳踝處傳來的鑽心刺痛讓隱咬破了嘴唇。
國王饒有興致地看著,直到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嘲諷的掌聲在空曠的房間裡響起,國王揮手示意一旁的保鏢樣男子鬆開手中的鐵鏈。&ldo;既然小少爺這般要強,那就讓他自己走著出來吧。&rdo;說完優雅地轉身下了樓,坐在客廳能看見整個樓梯的位置喝起了茶來。
僅僅是站起來這個動作,隱就出了一身的汗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更別提要用脫了臼的腳來走路了,根本寸步難行。
客廳裡喝著茶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聽著樓上傳來的不知第幾次人摔倒的聲音,對一旁站著的保鏢道,&ldo;時間不等人,去催一下吧。&rdo;說著用腳踢了踢茶几旁靠放著的棒球棍和地上捲成圈兒的長鞭。
不多時,樓上就傳來了狠厲的笞打聲和比之前更加頻繁的倒地聲音。
實際上,隱並不是不能反抗,即使他的手腕腳踝都已經脫臼,他也可以用其他關節部位、甚至牙齒撕咬來攻擊。不用藉助其他任何,他自己本身就是致命的武器。
他熟悉人體,更熟悉自己。他了解人類對疼痛普遍的忍耐程度,更瞭解,自己能承受的極限。所以,如果他願意,他甚至可以用不止一種方法接上自己的手腕和腳踝關節。
只是,這一切都有前提。
他有他的驕傲,也有他必須遵循的法則。
從前,他的驕傲在戰場,必須遵守的是傭兵的守則。
如今,他驕傲的是漆惻曾經對他的認可,而必須遵守的則是作為一個&ldo;傀&rdo;和一個家奴理應遵守的鐵律。
所以,他選擇忍受。
好不容易挪到樓梯口,隱的臉色已經慘白到嚇人的地步,嘴唇也被咬爛,幾乎鮮血淋漓。
腳踝處肉眼可見的變形和腫脹詔示著他此時正遭受著的磨難,只是被褲腿所遮擋,外人根本不能看到。
&ldo;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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