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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寫那封道歉信是想幹什麼！」

祝霄鳴驟然被點名，心虛地停住了動作。

什麼下蠱啊，別亂說啊，他可什麼都沒做！

祝霄鳴的眼珠轉了轉，傍晚的時候他確實看見顧景堯拿著手機寫了很久的東西，但那會兒他不知道顧景堯寫的是道歉信，這會兒聽了陳維安的話，也有點好奇，悄悄抬起腦袋，偷看了一眼顧景堯。

他闖了禍，顧景堯不僅不打他，還替他道歉，這還是顧景堯麼？該不會他也被魂穿了吧！

顧景堯似乎感受到他的視線，伸出手，隨意地拍了拍他的頭頂。

寬大的手掌順過頭頂的毛，祝霄鳴皺著的鼻子抽了抽，沒忍住本能，舒服地發出呼嚕嚕的鼻音。

顧景堯漫不經心地掃了他一眼，似乎很淺地勾了勾唇，又抬頭對陳維安解釋道：「那個辛馨是盛皓的情人。」

陳維安冷靜下來，一下子明白了顧景堯的意思：「你是故意沒有提辛馨？你想對盛世出手……現在合適嗎？」

顧景堯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枕在自己腿上，眯著眼睛沒心沒肺的小貓，似乎想起了什麼，眼底落下一片陰翳：「不是我想出手，這是他們的報應。」

祝霄鳴裝睡的耳朵尖動了動，不解地想，顧景堯和盛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是他第二次聽見顧景堯提起盛世了……

祝霄鳴總覺得顧景堯狀態很不對，輕描淡寫的語氣卻好像背負著痛苦的重量。

他有些擔憂地抬起頭，用爪子輕輕按了按顧景堯的手：「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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