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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一向冷淡的姥爺就會開始興奮起來,似乎全忘了總是嫌這個吵那個鬧的,自己都先呼三喝四地時不時地大聲嚷嚷幾句。偶爾哪個小孩不識相湊了過去,他不僅不罵,甚至還會拉著你教你認牌。
被拉著認了幾次,因說得流利很是得了幾句誇獎還多得了兩塊糖。讓孟茹有些哭笑不得,深覺賭這個玩意真的是可以讓一個人完全轉性的。不過這時候的麻將牌較她以後學會的玩法有很大不同。不單隻還帶著東南西北風紅中發財之類的配牌,甚至還有什麼什麼花,帶什麼什麼會兒,僥是孟茹現在的腦袋是30歲的老腦袋,可還是聽得一頭霧水,不得其要領。
也就是這段時間,孟茹終於見到了李欣然,住在對門的小女孩。長得又白又水靈的小羅莉,眼睛大大的很招人喜歡,尤其是說話說得那個溫柔,雖然骨子裡還是強勢,卻因為這份溫柔也讓人覺得是個乖巧的小女孩。
因為父母都是機關幹部,知識分子,所以李家裡附近的鄰居交往並不是很多。倒是和孟家,因為溫雅蘋好歹是老師,所以平時還算有來往。
對於終於在過年時過來竄門還帶來大興安嶺親戚捎來的山貨的李家人,孟茹並不怎麼喜歡。畢竟現在不是真的小孩,也能感覺出那份平易近人背後的矜持。想想,後來這位李叔叔成了縣城的第N任副縣長,李嬸也榮任黨校校長,雖然彼時已不是鄰居,但在街上偶遇對方那種愛理不理的冷淡勁卻很是讓人不爽。這樣想,孟茹更放淡了幾分心。對和她說話的李欣然也是有一句沒一句地隨口應著。其實,從前自上不同的小學後,兩個人本就不是很親近。大概就是小孩,也總是為自己劃出個小圈子,只容許自己那一國的人入內吧!
因為姥爺住在這的緣故,所以親戚們在過年時都往這邊跑,甭管拿了啥,都是為著盡一份孝心。
也是這時,才終於見到已經一個月沒見著的凌波。以為大魔二魔相會,一定會又鬧出點新花樣。可沒想到不過一月沒見,凌波竟好像是又長大了不少,一雙眼黑黝黝的好似真的藏了什麼秘密似的,對大魔也淡了不少。讓孟茹在心裡大唱“少女的心事”。
隱約聽到凌波這個月是回了她親奶奶那邊。溫雅蘋還有些不悅地道:“這會兒倒惦記著了,當初凌軍剛死那會兒都幹什麼去了……”
溫麗蘋也不多說,只一個勁地使眼色。脖子一抻,衣領半敞開,溫雅蘋就眼尖地瞥見她後頸上有一塊青紫。
“你身上怎麼了?”原還只是順口一問,可溫麗蘋卻立刻一拉衣領,掩飾道:“沒什麼。”這麼一來,溫雅蘋自然是知道絕不可能沒什麼了。
也不說話,溫雅蘋往前湊了一下,伸手就扒溫麗蘋的衣服。雖然溫麗蘋一個勁地躲閃,可到底還是讓她解下兩個釦子。只往下一拽,就看見溫雅蘋的後背上方有一大片淤青,明顯是被人打的。
“他打你了?!”溫雅蘋厲喝一聲,聲音都尖得有些破音。
別說溫雅蘋,就是孟茹都嚇了一大跳。靠!這是家庭暴力啊!
眼睛一瞄,看看把頭垂得很低的凌波,這模樣分明就是知道老姨被打的事啊。心頭一動,倒覺得這個看起來鬼精靈的腹黑表姐可憐。
那個混蛋!這個,就是老姨和那個王永祥離婚的原因吧!不過這種敢施用暴力的男人,越早離開越好。
“你就這麼讓他打啊?你是欠他了還是該他啊!”溫雅蘋越說越氣,乾脆跳下炕就去拿衣服。卻被溫麗蘋一把抱住,“別,三姨,大過年的……”聲音低啞,透著傷心。“他說我讓小波見老凌家那邊的人,讓孩子和他不親了。你也知道,他挺想要孩子的,要不是我不小心……”
“呸!趕情你是這麼著欠他了!跌摔流產,那是你想的還什麼著啊?他怎麼不說,大冬天,明知道你身子不方便,就不知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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