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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儲正洗著澡,哪會聽得見。
周淳等了半天也沒等來,終於睜開了眼,從沙發上起來了,進廚房倒了杯水,一口氣喝完,又穿上拖鞋,想要去方便,他走到衛生間門口才聽到嘩啦嘩啦的水流聲,卻並沒止步。
周儲正哼著歌,洗著下身,嘩啦啦的水流聲影響了他的聽覺,並沒聽見門被推開了,手下不停,洗的還挺仔細,把包皮都擼開了……
周淳腳步一下子頓住了,視線停在周儲手裡的玩意兒上,說什麼也離不開了。
周儲的分身很漂亮,一看就是沒經歷過什麼&ldo;事&rdo; 的樣子,紛紛嫩嫩的鑲在稀疏的毛髮間。
周儲終於洗完了,關了水灑,才看到站在門口的周淳,立馬嚇了一跳,驚叫道:&ldo;哥,你嚇死我了,你進來也不出個聲。&rdo;說著拿過浴巾擦了擦水,才穿上浴袍。
周淳錯開眼神,道:&ldo;你出去,我用衛生間。&rdo;說著挪開腳步,給周儲讓了個空。
周儲也沒多想,越過周淳出了門。
只這瞬間的功夫,一縷沐浴露的香味就飄進了周淳的呼吸裡,如果是平時沒什麼,但這會兒他下邊正半硬著,這股味道就如同火上澆油,他身上頓時燥熱了,半勃起的狀態下,根本放不了水,由於喝酒的緣故,擼了幾下也沒什麼快感,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就跟周儲一樣,磨人……
最後,沖了個澡,那股火氣才消。
……
這事過後,周淳沒事總盯著周儲走神,弄得周儲總惶惶不安,生怕他哥又來找他麻煩。
年底,都放了假,兩人也回了父母那。這半年家裡只剩老兩口,雖清淨了,卻也清淨過了,周母適應了很久才習慣,這是催了好久,周淳才帶周儲回來的。
可回來沒兩天,周儲就又把周母惹煩了,這大過年的,又把家裡氣氛弄僵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周母說周儲的時候,周儲沒忍住回了幾句,周母一生氣,周父就又扔東西了,周儲沒躲利索,茶杯把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臉給劃出了一小道傷,他一摸,看見血了,頓時怒了,隨手就抄起架子上的一個古董花瓶,倒是沒不孝的扣他爹頭上。只不過&ldo;哐當……&rdo;一下子,扔自己腳底下了,破碎的瓷片蹦了一地。
周父臉氣黑了,一句話沒說,在屋裡走了兩圈,眼神一直四處瞄,最後停在了雞毛撣子上。
周儲撒丫子就要往外邊跑。
周淳起身擋住了他的去路,道:&ldo;大過年的,別折騰人大半夜出去找你。&rdo;
周儲回頭一看,他爸已經追上來了,見出不去,只得繞著沙發跑了起來。
周家頓時亂成一鍋粥了……
最後周淳出面,攔下了叫囂的兩人,道:&ldo;爸,別動氣!回頭我再給您踅摸一個。&rdo;
周父年紀大了,乾的又是文職工作,體力哪耗得過正當年的周儲,喘著粗氣,被周母安撫著坐到了沙發上,但還是氣,用雞毛撣子指著遠處的周儲,道:&ldo;那個敗家的兔崽子,你知道你摔的是什麼嗎?啊?&rdo;
周儲還真知道,一個清末的青花罐,其實還真不貴,也就幾千塊錢,他當時扔的時候就是撿架子上最便宜的一個,其實整個架子上擺著的古董,最貴的也不過上萬,這些絕對不是他老爹的心尖,所以他有肆無恐。
周淳頭都被攪大了,對周儲喝道:&ldo;滾屋裡去。&rd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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