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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這不再是一種特稱。
在糖耗子大獎賽上,離開他所熟悉的領域,別的選手都十分榮幸的被他這麼看待著。比如海姆達爾幾天來一直在持續關注的飛天掃帚維護修理大賽。這個專案比較冷門,人一般都愛看熱鬧,與其去看人家修東西,還不如多看幾場速度競賽。半個月下來觀眾總數沒有超過二十人。
可能就是因為它冷門,不受重視,缺乏關注度,這項賽事在斯圖魯松室長心中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每次他都堅持佔據在第一排的座位上——沒人跟他搶,目光專注,臉上的表情豐富而生動。他的死忠讓一眾不受關注的選手感動的不行,紛紛腦補他是自個兒的粉絲。以至於到後來,選手們在觀眾席位上找不到他心情會變得沮喪。
雖說這項賽事有海姆達爾這名忠實觀眾傾力捧場,仍無法掩蓋門庭冷落的窘境,就像人們對新型掃帚的關注多過於廢舊掃帚。
全世界各大飛天掃帚生產公司都有自己的維修班底,一般作為售後服務部門專門設立,跟飛天掃帚生產完全是兩個領域,維修部門的待遇普遍低靡。海姆達爾曾經看過這方面的報道,曾有媒體披露,英國的光輪競技用掃帚公司的一名普通售後維修人員一年的薪水只比該國設立的巫師救濟金高出10%,而截至到目前,一名啞炮能夠領到的一年份額的救濟金卻連一把20世紀60年代生產的老古董“光輪1000”都買不起。
這就是飛天掃帚帶給巫師世界的兩大貧富極端——百萬年薪的明星球員,或者家徒四壁的底層員工。
好在這只是糖耗子大賽,是給未成年巫師培養興趣愛好的比賽,不摻雜絲毫功利性。要不然這項比賽能不能徵集到參賽人員都不好說。據說飛天掃帚國際大獎賽就不設立這個專案,好像很久以前曾有過,近一百年沒有再出現過。
接觸糖耗子這項賽事越久,它所傳達出的感覺就越清晰,那就是獨樹一幟。糖耗子國際大獎賽在設立專案上喜歡不走尋常路,不因循守舊,不故作姿態,不盲目的跟在主流後面翩翩起舞。稍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應該規避的它卻毅然迎難而上,好比本次的飛天掃帚主題。
飛天掃帚國際未成年巫師大獎賽在十二月十二日拉開了序幕,聽這兩天進入糖耗子賽區看比賽的觀眾描述,那是一場足以媲美任一一屆魁地奇世界盃決賽的盛大開幕式。“撞車”這種事情雖說尷尬,但如果預防得當還是能夠避免的。糖耗子組委會卻偏偏沒有這麼做,比賽還是按計劃開幕,主題也還是一年前抽籤得出的結果:飛天掃帚。結果可想而知。逆天的高手們都響應號召轟轟烈烈的去拿那座四年捧一次的白金獎盃了,追夢的中心思想也很明確:為了魁地奇校隊、為了學校、為了國家、為了贊助商、為了他們自己。
儘管如此,儘管飛天掃帚國際大賽拉走了更多的參賽者,卻沒能挽留住國際魁地奇聯合會主席離開的腳步。
這位一手捧起飛天掃帚國際大賽的老人終於決定在今年捨棄它,箇中原因耐人尋味。此前有過傳言,說穆斯塔法主席曾公開指責飛天掃帚國際大賽的創辦精神已不復存在,如今的大賽讓他感到索然無味,他曾強烈要求組委會改變現有策略,找回當初那個精彩的、讓未成年巫師們都喜聞樂見的比賽……其結果就是,穆斯塔法來了糖耗子。
這半個月來海姆達爾見過他好幾次,他的行動軌跡很隨性,有時候在速度競賽上做場邊記錄裁判,有時候在設計大賽上分發稿紙,有時候在原材料研發比賽上幫忙搬運木材,有時候會跑到擁擠的觀眾席上協助安保人員維持現場秩序等等。很少有人認出他來,儘管他穿著惹眼的紅色裁判長袍,胸前的頭銜徽章閃閃發亮。或許因為人們很難相信,這樣一個忙的不亦樂乎,看上去一團和氣的小老頭會是那個舉世聞名的哈桑?穆斯塔法。
經過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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