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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母問聲趕來,瞧見他這副模樣,眼眶一下就紅了,「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說頂多被罰點俸祿,怎成了這般。」
方太傅側頭沙啞著聲音吼道:「夫人莫擔心,無礙。」
隨後看向李汜,啞聲說:「陛下今日未開乾元殿的殿門,祁相在殿前跪了許久,滿頭的血,聲嘶力竭喊著冤枉,說祁煦無罪,我覺著陛下許是動搖了,明日我再進宮一趟,總是有法子的。」
李汜心中酸澀難耐,嚥了嚥唾沫聲音哽咽道:「我今日不該來的。」
「無論你來不來,我都是得去的,」
聽著這番話,李汜更是難受走上前打算接替下人扶住人,卻被方清榮往後推了一步,「回去收拾東西吧,早日啟程回蜀州,這段時間就別來了。」
他忍著難受,彎腰作揖行了個大禮:「老師保重。」
方太傅未回頭,只是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帥氣的作者:【摸下巴】讀者嫌棄感情戲太慢了,你們有什麼看法。
季思:【低頭看書】
祁然:【側頭老季思】
帥氣的作者:【嘆口氣】這日子過不下去了,要不你倆太監吧,送進宮裡補貼家用。
季思:【放下書】我覺得細水流長的感情才是真愛,讀者能等!
祁然:【繼續看季思】阿言說得對!
帥氣的作者:【深沉臉】愛情,是需要積累,一見鍾情那就是見色起意!
ps:劇透,下章還是前世,不過有吻戲!
第18章 君子之路,其遠且長
李汜知道方太傅的考慮周全,也不想讓他為難,便毅然決然轉身出府,腳步匆匆回到王府時,陳友問聲第一時間便趕來過來,拉著他上下左右檢查,再三確認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小王爺去哪兒呢?可把老奴急壞了,你這還病著,一個人要是在外頭出點事怎麼讓我給王爺和王妃交代啊!」
「友叔,」李汜情緒不太好,語氣淡淡的說:「無事,我不過嫌府裡悶得慌,出去散散心。」
陳友知他在說謊,卻也沒拆穿,只是點點頭道:「無事便好,無事便好,下次別一個人出去了,實在想出去就叫上平安,好歹有個伴兒,小王爺出去了一天,可是餓了,先用膳吧,什麼事都得吃飽了再說。」
「好!」
後頭幾日他就真心得待在府中養病,一處都沒去,只是偶爾會聽出宮來陪自己的李汐說,祁相和方太傅今日又跑殿門口跪著,唸了好長一篇文章,吵得陛下頭疼。
什麼「陛下所行實為誅心,祁家恭儉良德為百官之典範,為大晉鞠躬盡瘁多年,望陛下念著此義,如此決策之舉有損皇恩,萬萬不可」,害的陛下又發了好大一通火,說裴將軍雖不在京中卻也上了摺子替祁府求情。
李汜聽完更是心急如焚,他以許久未聽到祁然的訊息,也不知祁府目前是個什麼情況,可自己無處能去,只能終日待在府中,藥一碗一碗的喝,這病也沒見好轉,後頭幾日李汐未來,連最後一點打聽訊息的渠道都沒了。
他心中所思所想過多,每夜都睡不安生,症狀就和剛到臨安時夜夜夢靨了一般,本以為幾年過去已經適應了,誰知又開始做噩夢。
初八那晚他受夢靨影響半夜驚醒過來時,翻了個身,突然察覺房中還有一人,心中一慌,面色卻不動聲色未睜眼,只是摸向枕頭底下的匕首,隨後厲聲喝道:「什麼人?」
那人未說話。
李汜皺了皺眉將匕首握在手中又道:「閣下深夜闖我永安王府是何意思,莫不是來殺我!」
隨著話音一落,李汜抽出匕首朝著人直直刺了過去,那人身手極好,一個側身直接避開,翻身沖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