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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捂著胸口跌坐在上,倚靠著桌子,顫著手從胸前摸出兩枚銅板,看了一眼後長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季思:我要是說謊,就讓季思天打雷劈!
此時正在被天雷雷劈的原季大人。
季思:我要是有半句虛言,定不得好死。
此時正在不得好死的原季大人。
季思:我……嗚嗚嗚
季大人:【滿臉煞氣】閉嘴!
ps:看見有讀者小可愛說還沒看出季思有啥出息,在這裡我想替他辯解幾句,季思不同於傳統的重生文,他沒有金手指,需要一步步打怪升級,而且他重生在六年後,就代表根本壓根不知道這六年間發生了什麼事,對這個身體的記憶傳承也是斷斷續續的,不是一活過來就繼承了季大人所有的記憶。
而且就算季大人已經快奔三了年紀,可季思其實才十八,所以當務之急不是展露鋒芒,而是收集有用訊息,再三確定好才敢真正出手,他是周全派,不是衝動派,小不忍則亂大謀。
請相信,阿言肯定不是個小白兔,他有自己衡量和算計,他骨子裡有武將的血,又有文人的傲氣,他是頭猛獸!
照例,明天休息。
第28章 等君入夢。
微風宜人,鳥過無痕。
祁府院落裡池塘中央立著個湖心亭,湖中錦鯉跳出湖面吐泡發出咕嚕咕嚕聲,亭中祁家二位公子舉棋對峙,一黑一白,涇渭分明,互不相讓,四周靜宜,只餘清風吹拂竹葉的沙沙聲。
下一刻,卻突然聽見白子落於桌面發出的碰撞聲,驚擾了這片寧靜。
「怎麼了?」祁煦抬眸望向面前這人問道。
「無事,」祁然皺著眉頭,將那枚打亂棋局的棋子捻起來,用拇指來回磨搓,語氣波瀾不驚的說:「就是剛剛不知為何心口突然悶熱難耐。」
聽他這麼一說,祁煦有些急了,「可是身體不適,讓下人去請個大夫來瞧瞧吧,你整日忙於公務,自個兒身子都顧不上,許是天氣時冷時熱受了寒。」
「兄長不必擔憂,估摸著是這幾日憂思了些,不打緊的,緩一緩也就好了。」
「還是叫個大夫來看看,這樣也安心些。」祁煦還是不放心的說。
祁然左右瞧了瞧,將白子落在棋盤上才道:「一點小問題,不礙事的,我習武多年,身子有沒有毛病我還能不清楚,倒是兄長你,我瞧著你臉色不好,氣息不穩,是不是夜裡又疼醒了。」
祁煦自從進了刑部大牢這一遭,在裡頭受了刑,雖好不容易出來,身子也算是毀了,夜裡時常渾身疼的跟馬車軲轆下來回碾壓般難受,天熱了不行,天涼了不行,風大了不行,下雨了也不行,總之隔三差五就得疼人去掉半條命。
他們看在眼中急在心裡,可也只能幹著急,祁相遍尋名醫也無計可施。
「老毛病了,」祁煦笑了笑,「新配的藥比之前的好了許多,夜裡睡的安穩些了,就算疼也疼一小會兒,忍一忍也就過了,先別說這個,我見先前康伯在幫你收拾行李,方才得知父親教人傳了話回來,說你過幾日得去趟湘洲?」
「嗯。」祁然淡淡的應了聲。
「有說歸期嗎?」
「並未定下,或長或短都說不準的。」
「這好好的派你去湘洲幹嘛?你一個大理寺少卿,絲毫同水患治理沾不上邊,這事無論怎麼算,也不應該安在你頭上啊。」祁煦有些困惑。
「誰知道呢,」祁然吃了他幾個黑子,眯著眼睛思考了會兒,又放下自個兒的白子,掃視了一遍棋盤,見勝券在握,才勾唇笑了笑抬眸道:「父親派回來傳話的沒與你說,同我一道去湘洲的還有季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