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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霏站到紀容綺的面前，臉上沒有任何妝容，神情和十七八歲差不多，她承認這是故意的，就不相信紀容綺會不會同意。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紀容綺靜靜得看著她，目光幾乎能將她內心的秘密看透。

在她以為不會得到回應的時候，紀容綺忽然開口了，活生生把黎霏打入地獄。

「你應該知道我喜歡你是因為什麼。」

黎霏表情裡的屬於十八歲的清冷一瞬間龜裂開來——她當然知道。

因為那些紙條。

黎霏笑容僵硬在臉上，時間過去太久，她享受著紀容綺帶來的好處，都忘了自己的身份都是從別人身上偷來的。

反應過來才猛然意識到紀容綺該不會已經知道了什麼，但在一番試探後，並沒有發覺什麼，黎霏才鬆了口氣，只要不知道當初是易姣就好。

懷疑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淡化的。

隨便找了個理由混了過去，紀容綺似乎並不是很想追究，那句話隨口說的一樣，但是兩人都明白再也回不去了。

黎霏又怎麼會甘心，咬了咬牙，要來杜晝這個角色。

黎霏看著眼前化妝間的門，心跳得有些快，連工作人員喊自己都沒有發現。

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易姣眯了眯眼，並沒有覺得意外，相反得很客氣得替她開了門。

「黎小姐來了，怎麼都不說一聲。」

黎霏反應一會兒，才走了進去，「易姣，你知道我要過來？」

她雖然一直在國外，但還是聽說過易姣的，很喜歡紀容綺，整天就知道追著跑，她還是不以為然的態度，根本就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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