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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盞白預設了容漓的舉動,心裡暖暖的,還好有容漓陪在他身邊。
兩人沒再理會女子的舉動,先一步回了住處,其中一間是女人自己住的,另外一間是廚房,所以季盞白跟容漓只能繼續在一個房間休息。
但這間屋子裡的床比浮光舟上的床小了不少,兩個人有些擠,季盞白躺在裡面,緊緊挨著牆,容漓本有意打地鋪,見季盞白躺好,給他留出了一個身位,那句話便默默收了回去。
容漓剛躺上來,季盞白就感覺兩個人捱上了,容漓的胳膊緊緊貼著他的胳膊,季盞白翻身,打算側躺著睡,容漓委屈道:「師尊,我好像要掉下去了。」
容漓外面還空著不少,他故意往裡面擠,直到抵在季盞白的背上,季盞白渾身一僵:「這床也太小了,今晚還是用來修煉吧。」
說著季盞白就要起身,容漓伸出胳膊抱住季盞白的腰:「師尊,我好怕,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師尊的腰好細,抱起來好舒服,容漓在心裡感嘆道。
第19章 人頭樁
季盞白:「……」
「你先放開。」
「可是我害怕。」容漓可憐兮兮道:「剛才那木樁上全是血,好嚇人。」
季盞白無奈,說到底,容漓還年輕,會害怕很正常,可是原書裡容漓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連死都不怕,還會怕那些血跡?
該害怕的是他才對吧!
畢竟他可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三好青年,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面對過死亡,那些恐怖場景,足夠他做噩夢了。
季盞白還沒回話,容漓又道:「我可以抱著師尊睡嗎?我真的好怕。」
良久聽不到季盞白的回答,容漓猶豫不決,剛要抽回手,季盞白開口了:「就這麼睡吧。」
「師尊真好。」
容漓肆無忌憚的撲上去,緊緊抱住季盞白的腰,暗自深呼吸了兩下,師尊身上真的很香,他們出來了這麼久,季盞白身上還全是花香氣,跟在星之海一模一樣。
或許師尊是在星之海待久了,星之海裡面又全是花草,師尊也跟那些花一樣,永遠都帶著香氣。
季盞白有些後悔,他從來沒跟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在家的時候哥哥們都是偶爾拍拍他的頭,從來沒有抱過他,媽媽雖然抱過,但跟容漓的情況差遠了。
容漓察覺到季盞白緊繃的身體,他沒有說話,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季盞白的腦子很混亂,他總覺得容漓很奇怪,容漓不是極不喜歡與人親近嗎?卻這麼喜歡黏著他,雖然這樣挺好的,起碼在季盞白看來,容漓已經對他敞開了心扉。
但是兩個大男人在一張床上摟摟抱抱,怎麼看怎麼彆扭,其實他現實中跟容漓差不了幾歲,因為第一次見到容漓的時候,容漓不過五六歲,所以季盞白一直把他當做孩子,所以不管容漓提什麼要求,季盞白總是無法拒絕。
慢慢的,季盞白的思路開始跑偏,他想起今天見到的那個女人,腦海中的場景不停轉換,他總覺得那個女人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迷迷糊糊間,季盞白便睡著了,容漓睜開眼,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他望著季盞白的臉,師尊好像對誰都很好,不只是對他,一個素未謀面的瘋女人,師尊都能施以援手,如果師尊的這份善良只是對他就好了。
什麼時候師尊的眼裡才能只有他呢?
容漓靠近季盞白的脖子,瘋狂的深呼吸著,他也不想這樣的,他也不想……
誰讓師尊這麼好聞呢?
雖然師尊對他很好,但是他想要更多,想要自己在師尊心裡是獨一無二的。
第二天,天色微亮,外面就傳來吵鬧聲,季盞白翻了個身,感受到腰間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