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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和許泰寧眼皮子底下下毒,還沒有人發現,容漓確實有本事,怪不得能成為最後的大boss。
現在容漓已經長歪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把容漓的心性正回來,要說壞,容漓沒有多壞,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報復,因為不懂,所以他以為人死了跟花落草枯沒什麼不同,季盞白記憶最深的是原書中的一個情節。
那個時候容漓還沒有叛出破雲宗,跟蕭開麒還站在同一陣線上,當時破雲宗與魔宗對戰,與兩人關係不錯的一個配角死了,蕭開麒很傷心,眾多破雲宗弟子都死在那場大戰中,容漓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木訥,因此,許多人都更加疏遠容漓,連眾仙尊都覺得他有問題。
蕭開麒問他為什麼不哭,容漓愣了愣:「為什麼哭?」
「死了那麼多人,你都不傷心嗎?」蕭開麒很憤怒,容漓的態度根本不正常。
容漓不解:「人死了就要傷心,就要哭嗎?」
誰能告訴他,傷心是什麼?
當時容漓也傷的不輕,兩人鬧得不歡而散,季盞白每次看到那一段都會難受,容漓不知道傷心是什麼,但他沒有錯,因為從來沒有人教過容漓這些,以前季盞白不知道,後來知道容漓的經歷過後,只會更加心疼。
就算與容漓關係不錯的人死了,他也不會難受,第二天還叫著蕭開麒下山採買,根本不顧有多少人還在為那場大戰痛苦。
許泰寧感覺屋內的氣氛有些不對,沒再問關於花的問題,就在此時,季盞白一直等的回魂術終於上場,他也沒有心思再教育容漓。
就算要教育,也不會當著外人的面。
回魂術聽起來雖然稀罕,但正如許泰寧所言,寶貝是寶貝,但沒有什麼實用價值,所以競拍的人寥寥無幾,季盞白看著大家興致不高,索性直接舉牌,開出了一萬兩的價格。
就在守衛把回魂術送上樓的時候,變故突生,對面房間裡衝出一個黑衣人,直接打暈守衛,奪走回魂術,季盞白聽見動靜立馬推開門,追著黑衣人而去。
「白白!」許泰寧喊了一聲,容漓看情況不對,忙跟上季盞白。
黑衣人飛到龍朝鎮外停下,季盞白緊緊地盯著黑衣人:「下身穿錦衣,應當不是小門小戶,剛才大可以一起競價,為何要偷?」
黑衣人臉上帶著面具,他認不出來是誰,但感覺這個人認識他,要不然也不會特意等他。
「呵呵。」黑衣人笑了兩聲,聲音低啞:「破雲宗,季盞白?」
「是我。」季盞白點頭:「這個回魂術對我來說很重要,不然的話一定贈與閣下,這樣,您先拿回去看,或者我先看,看完之後您再給我,或者我給您,您看怎麼樣?」
黑衣人笑的更大聲了,彷彿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你很有意思。」
季盞白感覺面前的這個人很莫名其妙,他只是擔心再也得不到回魂術,怎麼就說他有意思?
容漓和許泰寧也追了過來,還有幾個金丹期的守衛,很少有人敢在龍泰明目張膽的搶東西,這人不僅搶了,還逃出了龍泰,差一點就出了龍朝城,若是讓黑衣人順利逃脫,傳出去後他們龍泰的名聲就壞了。
他們把黑衣人圍成一圈,黑衣人仍是閒閒的站在一旁,好像被圍起來的根本不是他,沒有任何危機感。
季盞白眼睛眯了眯,這個人一定對自己有著足夠的自信,所以才巍然不動,實力一定很強,剛才速度就很快,所以他們幾個金丹期的修士,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這個人的修為一定在元嬰之上,有可能已經到了分神期。
「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季盞白囑咐道,一旦打起來,他們肯定不是黑衣人的對手,只會全軍覆沒,倒不如好好談談,面前的人既然能停下來等他,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