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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盞白醒後不久,許泰寧就來了,幾人把他圍成一個圈,才鬧明白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季盞白略去中間容泗想對他和容漓做的事,不想讓他們為此擔憂。
「看來以後你不能再單獨行動,容泗已經盯上你們。」謝沉道。
許泰寧恨恨道:「容泗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怎麼就盯著你不放呢?他到底想幹什麼?不在無葬海待著,就不怕被人攻進去。」
早在容泗成為魔尊時便佔了無葬海,從前的三大聖地,無葬海卻成了魔地。
謝沉很內疚,是他大意,要不然早該知道季盞白會做什麼,就算不能阻止,他也會想辦法跟著一起來,不會讓容泗得逞,看來是時候給無葬海找點麻煩了,不能讓容泗閒著。
「先讓師父看看,或許這毒能解。」
季盞白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我想去月璃天一趟。」
這次季盞白沒再避諱眾人,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他看向黎天河,黎天河聽他提起月璃天,臉色微微一變,大師兄果然一早就知道他母親的事。
也怪不得季靈心能從月璃天拿回天山靈玉,別人都去不得的地方,她去得。
「月璃天?我也要去!」許泰寧急哄哄道:「聽說月璃天都是女子,個個貌美如花,我也想見識見識。」
謝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月璃天內外人不得進入,更何況是色鬼。」
色鬼……
謝沉竟然說他是色鬼?
許泰寧瞪大眼:「你說我是色鬼?」
人皆愛美,欣賞美色是人的天性,他怎麼就成了色鬼!
謝沉別過臉不答,許泰寧氣的臉色發紅,指著謝沉:「你再說一遍,別以為你是燭龍觀的人我就怕你,小爺長這麼大,還沒怕過誰呢!」
季盞白趕緊拉住許泰寧:「好了好了,謝師兄是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哼!」許泰寧瞪著謝沉冷哼,仗著法術高強就頻頻諷刺他,都說謝沉是君子,在許泰寧看來,謝沉比小人還要卑鄙。
而且謝沉總是針對他,就因為他看了一次春宮圖,不至於吧!
這麼小心眼,他要詛咒謝沉不行,一輩子都不行,反正那玩意兒也沒用,還不如不長。
許泰寧暗暗下定決心,這些話他一定找個機會說出來氣死謝沉,不過他要找一個人多的地方,小聲到除了謝沉誰都聽不見,只要謝沉敢對他動手,他就跑到人群裡,站在弱小的一方控訴謝沉。
就這麼辦!
許泰寧越想越得意,以至於高興起來,不再跟謝沉計較。
「非去不可嗎?」黎天河問道,季盞白提到月璃天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明白了。
季盞白點頭:「非去不可。」
「好,那讓師妹陪你一塊去,她之前出去歷練,應該已經收到訊息,估計人已經在燭龍觀了,咱們燭龍觀集合。」黎天河道。
眾人立即出發,用了五六天的功夫就出了紫焰谷,季盞白背上的傷口也徹底癒合,只是還有一些疤痕,需要慢慢祛除。
每天都是容漓
幫他上藥,然後跟著喝一次容漓的血,看著容漓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季盞白很心疼,如果……如果義父短時間內製不出解藥,他就不得不試試容漓說的方法。
雖然想起來確實讓他生理上有些牴觸,但他不能任性,容漓一直在為他著想,他不能不顧及容漓的身體狀況。
一行人到燭龍山的時候,季靈心正在山腳等他們,見到季盞白,季靈心飛撲過來,上下打量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收到季盞白出事的訊息的那一刻,季靈心擔心壞了,急忙往燭龍觀趕,也幸好蕭開麒留下在這裡等她,要不然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