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3/5 頁)
著白眼,使勁挖耳朵,自言自語:“擤鼻涕擤得耳朵都聽不見了……”
衛涔又好氣又好笑地搖搖頭,嘆道:“你有時候很像小孩子……”話沒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這是哪一位啊?呵呵,丁丁!我和曲翔在一起啦!我們不在教學樓,在辦公樓……曲翔來看陳……”
曲翔突然回頭,眼神猙獰!
“看陳……老師來了……”衛涔被他嚇得趕緊改口:“你在樓下花園等我們吧。”
曲翔冷冷哼了一聲,繼續扯紙巾擦鼻涕。
“拜託!”衛涔掛上電話,不禁抱怨:“你要來看,幹什麼還怕人知道啊?”
“丁泰然那張破嘴……呼嚕——知道了不定說出什麼好聽的來呢!”
“覺得人言可畏就不要來啊……我在這說‘人言可畏’對不對?”
曲翔看她一眼:“我不是怕人言可畏,丁泰然說的不叫‘人言’,他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衛涔把這句話消化半天:“狗狗嘴裡為什麼要吐象牙呢?”
“……”曲翔用紙巾捂住鼻子:“讓丁泰然給你講吧。”
丁泰然春風滿面地站在小花園裡,跟一個美女聊天,見他們過來忙裝模作樣地對美女說:“行了,你說的我幫你問問吧。我的同事過來找我了,我還有點事,不好意思。”
“麻煩您了,丁醫生。”美女一臉感激地點頭哈腰,滿懷欣慰地走了。
“你還是改行去做山賊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吧。”曲翔冷笑著打量著丁泰然:“又騙人!”
“小心我告你誹謗,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騙人了?”丁泰然得意洋洋:“我這是關心患者家屬的心理健康問題。”
衛涔笑道:“其實我覺得丁丁你去學法律應該蠻有天賦的,總是很有道理。”
“我是有理走遍天下。”丁泰然攬著衛涔:“怎麼樣?改天咱們兩個單獨聊聊人生哲理什麼的。”
“你的哲理?”衛涔笑著推開他:“我敬謝不敏啦。”
“巧言令色,鮮矣仁!”曲翔擦著鼻子。
三個人往學校方向走,天已經黑了,雪越下越大,偶爾有雪花掉在領子裡凍得人直髮抖。穿過辦公樓前的花園,就到了醫療區。曲翔頭昏腦脹,吃麵條一樣吸溜著鼻涕,是不是拿著紙巾猛擤一通。整個鼻腔火辣辣地發疼,肺裡也是針扎似的難受,一咳嗽就頭疼耳鳴,典型的上火症狀。
丁泰然和衛涔聽著他破舊火車一樣的悽慘響動,只是忍著笑,誰也不敢打趣他。
要去學校必須從住院樓穿過去,剛一踏進住院處大廳,丁泰然就憋不住笑了出來,用手肘碰碰衛涔:“你說要是曲翔現在碰上陳醉,會怎麼樣?”
此言一出,曲翔頓時被走到一半的咳嗽嗆住,鼻子又不通氣。剎那間,險些窒息,臉都憋紫了,鼻涕口水狂噴而出,趕緊手忙腳亂地扯出紙巾急救!
衛涔見此盛況,很沒同情心地笑個半死:“拜託哦!他只是隨便說說罷了!你不用這麼害怕吧?”
“誰怕了?”曲翔慘兮兮地說了半句,後半句被還沒順過來的呼吸梗在了喉嚨裡,眼角發紅,淚水四溢地喘著,頭暈耳鳴得幾乎昏過去。
丁泰然到底還是心疼他的,拍著曲翔的後背幫他順氣,無奈地笑道:“大哥,你就吃點藥吧!你是自虐狂嗎?”
“我……沒事……”曲翔一邊苟延殘喘,一邊擺手。
身上難受著,心裡就那麼難受了。
衛涔抹著笑出來的眼淚,搖頭道:“曲翔,你就彆嘴硬了。這兩天陳醉都在醫院,你上去看看她,跟她聊一聊吧。”
“不去。”曲翔抓著滿把用過的紙巾,憤憤地朝走廊轉角的垃圾桶走去。
“陳醉的外公回來了喲。”衛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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