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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憤瞪他一眼,接連倒了三杯酒,“喝。”
他真懷疑這人是來給他攪局的。
沈逾正很果斷,每一杯都幹到底。
喝完後,他放下杯子,拉著景澄坐到謝欽言對過的位子,顯然是故意的。
夏明澤使眼色,讓他去一邊,沈逾正沒聽。
接著還問謝欽言,“我們言哥最近忙什麼呢?”
慵懶地調整下坐姿,謝欽言曲起膝蓋,漫不經心反問:“你說呢?”
“我哪知道。”沈逾正噙起唇一笑,順手給景澄拿了串烤蝦。
“吃嗎?”
哥哥坐在正對面,景澄頭頂壓力,無聲搖頭。
沈逾正挑下眉,“懂了,得給你剝好。”
細緻地把蝦殼剝了,放進景澄的盤子裡,沈逾正慢條斯理拿紙巾擦下手,“你得給哥哥一個面子。”
景澄眸光微滯。
謝欽言也說過同樣的話。
在他失神間,有人打翻了桌上的酒杯,水流順著桌面往下淌,像極了流淚的心。
景澄快速扶起倒下的杯子,抽出紙巾去擦桌面。
謝欽言也準備擦,二人的指尖不約而同碰在一起,觸了下電。
心亂如麻,景澄收回手時,胸腔內在不安狂跳。
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只有他的心跳最清晰。
謝欽言端起杯子,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喉結隨著吞嚥的動作滑動著,竭力嚥下了苦澀。
短暫的插曲,除了他們,沒有人在意。
夏明澤叫沈逾正過去幫忙,本想把他支開,他起身時卻問景澄會不會。
“我烤過餅乾,沒烤過串。”景澄本能作答,說完才發現像在內涵謝欽言。
“不會正好,給我施展的機會了。”
沈逾正閒聊似的說著,漫不經心誇了句:“昨天的籃球你也說不會,上來就能三分線扣籃。”
“那純屬意外。”
“我看你就是謙虛。”
二人的說話聲漸行漸遠,像去了另一個世界。
夏明澤走到謝欽言旁邊,無聲拍下他的肩。
“我都不知道他們倆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昨天還一塊打球。”
聽聞,謝欽言眉心皺了下,甩開他的手。
“用你強調了?”
夏明澤眨眨眼,莫名其妙問:“你聽見了嗎?”
謝欽言不想聽他廢話,“什麼?快說。”
“陳醋發酵的聲音。”扔下這句,夏明澤溜之大吉。
醋罈子打翻的威力不亞於核彈爆炸,此地不宜久留。
全身上下,只有嘴硬景澄在沈逾正的指導下,烤了一盤羊肉串。
他想讓謝欽言嚐嚐,卻又不敢直接說,怕發生上次那樣的狀況,只能默默放到他手邊。
景澄的卑微,沈逾正看在眼裡,彆扭在心裡。
就算謝欽言以前對他特別照顧特別好,他也用不著這麼委曲求全,他的失明又不是他造成的,為什麼總會流露出一種愧疚感?
沈逾正和景澄的性格完全相反。
只有他感覺別人對不起他的份,從來不會對誰有愧。
落座後,沈逾正給景澄使個眼色,“自己烤的,不嚐嚐?”
景澄沒胃口,但還是拿起一串。
肉醃得很入味,只要不糊,怎麼都好吃。
他無聲咀嚼著,去看謝欽言一直放在腿上的手,他怎麼都不吃東西?
“我看你對籃球挺有興趣的,過兩天有場球賽,帶你去看?”沈逾正找個話題,轉移景澄的注意力。
“球賽?”
“在北城舉辦,有知名球星參加,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