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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捕快,見奕詝一張張地翻看字畫,很不耐煩。但對方是大清的嫡皇子,而且是有名的痞子皇子,如果得罪了他,會死得很難看,只得強忍著不快,站在一旁等著。
這時候翻看字畫的奕詝,反而放慢了速度。他故意放慢速度,是要檢視農安田的表情。
果然,農安田的腿,居然顫抖著。雖然他強力控制自己情緒,但這些微小變化,逃不過奕詝的雙眼。
&ldo;農安田,你很緊張?&rdo;奕詝故意輕扮淡寫地對農安田說。
&ldo;沒……小的沒有……緊……張……&rdo;農安田說。
農安田突然表現出來的緊張,也引起在一旁等候捕快的警覺。原本這些捕快覺得農安田沒有嫌疑了,但奕詝翻看那堆字畫,他為什麼表現出不安的感覺?
當捕快之人,多少對犯罪嫌疑人表現出來的不安和緊張敏感,他們看到農安田這樣,也覺得有些不對。於是那些捕快,朝那堆字畫圍過去,跟著奕詝一起翻看那堆字畫。
農安田表現得更緊張了,不但腿顫動,連手都顫動起來。
眾人檢視農安田那些字畫,發現他有不少對著穿衣鏡的自畫像。有些畫穿著冬裝,有些穿著夏裝,有些居然穿著獵裝……看樣子,好像是要留念穿著那些衣裳去做過什麼事一般。
奕詝拿起其中一張字畫,拉開畫軸,看到這上面畫著一個蒙面人,看樣子,很有孤芳自賞的樣子
&ldo;蒙面人?&rdo;奕詝舉起畫,對農安田說。
&ldo;這畫……是小的……畫來玩的……&rdo;農安田支支吾吾地說。
&ldo;這日期,標的是發生蒙面搶劫案時標的日期,你如何解釋?&rdo;奕詝問農安田。
&ldo;這……也許是偶然……&rdo;
&ldo;偶然?一個正常人,不可能穿那蒙面服,你難道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rdo;奕詝反問農安田。
&ldo;小的……是……穿來玩……&rdo;
那些捕快,當然希望奕詝能親自破案,這樣他們配合奕詝,也會跟著得到上司的嘉獎。於是對著農安田喊打喊殺,有捕快拿出隨身攜帶由刑部畫師根據報案人及目擊證人描述搶劫犯所畫的畫卷,跟農安田的自畫像一對比,外觀簡直一模一樣,連細小處都相像。
農安田還在強詞奪理,顯得他很冤枉一樣。
接下來,就要搜查物證了。捕快先將農安田捆綁起來,然後在四周,如狂風掃落葉一般,仔細地搜查著。
刑部尚書陳若霖知道奕詝出去辦案,不放心,跟著來。他知道奕詝發現犯罪嫌疑人的自畫像,居然跟搶劫犯的裝束一樣,於是叫左右手,也幫著搜查。
刑部尚書陳若霖的左右手,都是富有經驗的捕快,在他們眼中,一切皆是疑點。
很快,在收藏入冬白菜的地窯中,發現了跟搶劫犯所穿的一樣的衣裳,而且,連蒙面的布都有……
刑部尚書陳若霖問農安田:&ldo;農安田,在證據面前,你承認你犯下的搶劫罪嗎?&rdo;
農安田望著捕快搜出來的實物,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承認他雖然有錢,但因為無聊,搶劫錢財增添樂趣。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