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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切中沙軒的要害了。如若放在平時，沙軒一定會倔強地和歡喜佛耗下去，決不可能認輸，但現在，即使沙軒最終有本事打敗這個合歡瓶，卻也未必就勝利了。只要他輸了時間，他就算完敗！

沙軒只得收斂住傲性問合歡獸：“這是一個幻境吧？”

合歡獸點頭答道：“可能是。”

“老子不要什麼可能，你想清楚了再告訴我，到底是不是？”沙軒暗暗有些著急，不知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多少時間？

“不管是不是，都沒有意義。”合歡獸說出這句話時，就看見沙軒手上多出了那把黑色的匕首，趕緊又說：“這不是幻境。”

沙軒追問道：“何以見得？”

合歡獸解釋說：“傳說中，合歡瓶就像一臺生育機器，它能夠自己生出奇特的環境，然後丟到一個不知名的空間中，讓人上不挨天，下不著地——”

沙軒卻大喜道：“依你這麼說來，我們已經出了合歡瓶嗎？”

合歡獸凝重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沙軒摟著小煙跳到雪地上，頓時踩出一連串的腳印，還伴隨著“嚓嚓”的聲音。

“出來了就是好事啊！”小煙也很高興，“我想天快亮了，我們趕緊回仙界去吧，沙軒！”

沙軒笑嘻嘻地答應著：“好！”

小煙忽然又有些憂鬱：“回了仙界，你就是別人的，沙軒，如果有可能，我真不想回去，我只願在這裡陪你到天荒地老。”

沙軒摸著小煙的長髮，笑道：“天荒地老是隻小姑娘的，你別相信。”

小煙依舊有些傷感，她抬頭看向沙軒的眼睛，顯得很落寞。

沙軒假裝沒看見，轉頭去問合歡獸：“我應該從哪個方向飛到仙界去？”

合歡獸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你以前沒來過嗎？”

“沒有，我剛才已經告訴你了，我也是第一次進合歡瓶！”

沙軒摸出秘靈佛珠，得意地笑道：“不管你有沒有撒謊，我也不再需要你了！”說完，就開始搓動秘靈佛珠。秘靈佛珠居然真的閃亮了下，沙軒連忙念著那個獨特的咒語，猛然間就帶著小煙衝了進去。

沙軒落腳之處，居然就在山頂。

因此，沙軒高興得差點跳起來：“真他媽的天助我也，老子直接就可以回仙界了！”說完，也不管茫然不知所措的小煙在想什麼，拖著她立刻就衝了出去。

出來之後，沙軒第一眼就看見合歡獸趴在雪地上望著湛藍的天空，不禁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這裡？”

合歡獸轉頭瞥了沙軒一眼說：“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這廝總是不喜歡正面回答問題，到底是隻獸類，怎麼也教它不好，沙軒搖了搖頭，又奇怪地問：“那你是如何到仙界來的？”

合歡獸眨巴眼睛答：“我們合歡獸從出生開始，就是仙獸，當然得生活在仙界中，你這個問題問得真是沒有水平。”

“你一直在仙界？”

合歡獸平靜地答道：“是啊！”

沙軒愣住，暗想自己原來上合歡獸的當了，難怪剛才進了秘靈佛珠後，會在山頂上，然後出來的時候，又會落在原地，這隻說明了一個問題：剛才和現在所處的地方，都是同一個位置，而且這裡就是仙界！

沙軒如此一想，就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他現在心情很好，就不想和合歡獸多作計較，他輕輕地推開小煙，笑逐顏開地說：“仙界太大了，我還真找不到如何回去，不如我們找個人來問一下，看怎樣才能回我那金沙大殿？”

小煙喜憂參半地望著沙軒，輕輕地點了下頭。

哪知，合歡獸卻意外地插了一句：“這裡除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