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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臻嚇了一跳,轉身看他然後又抬眼望向空調,明明亮著。她往肖遙那兒走去,就要拿遙控器看。
電話那頭的楊高池也聽到了這句話,還是個男人聲音。
他立馬急了:「臻臻,誰在你家?」
肖遙眼疾手快地搶過焦臻手機,然後點了結束通話。
緊接著又擺弄了兩下遙控器,滿意地感受著涼意道:「好像又好了。」
焦臻:「……」
這演員,還挺會給自己加戲。
良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楊高池應該已經入了戲正瘋狂趕來。
她也安心地將易碎物品放進紙箱裡。
今天遊戲裡的對手都太菜了,肖遙沒有繼續玩下去的心思,就靠在沙發上看焦臻收拾東西的身影。
她剪了頭髮,這個髮型很適合她,把本來就很出眾的五官襯託得更好看了。
她今天穿的高腰的灰色闊腿褲和一件黑色的短t,盤腿坐在地上的時候,偶爾會因為動作露出一截柔軟的腰肢,白皙膚色和深色衣服的對比衝擊刺激著他的視線。
焦臻此刻正跟膠帶做鬥爭,紙箱裡的東西裝得太滿,導致封口時要緊緊按著兩邊才行。
因為手小,力氣又不那麼足,封了兩次口還是有縫隙。這種小事又不能求人,焦臻正準備用腿夾著紙箱再試一次,面前籠下一片陰影。
肖遙嘖了一聲,索性在她對面蹲下,然後從她手裡拿過膠帶,「刺啦」一聲,膠帶完美地從前往後封住口。
焦臻甚至都沒看明白他是怎麼按住箱子讓它沒有縫隙的,膠帶就已經纏了好幾圈。他手指修長有力,做起來好似一點兒不費勁。
在她手裡彷彿兇器,下一秒就要戳到自己的剪刀,這一刻被他輕易馴服。
肖遙動作相當利落地幫她打包好了一個大紙箱,速度之快好像在快遞公司練了兩年似的。
最後他還用記號筆在上面飛鳳舞地寫下「易碎」兩個大字。
「你在快遞公司幹過?」
肖遙雙手搭在箱子上抬眼看她,似笑非笑,額前細碎的劉海兒讓他少年氣滿滿。
兩個人的距離只隔了一個幾十厘米寬的箱子,近到焦臻能在他的眼睛裡看見問傻逼問題的自己。
她不能原諒自己的腦抽,當然肖遙也不會放棄嘲諷她。
於是他譏誚地說:「我覺得只要有手都能做好吧。」
演員怎麼可以頂撞導演,她要刪掉肖遙的戲份兒!
門鈴急促地響起,代表著門外那人的心急如焚。
焦臻羞愧而憤怒地起身去開門,肖遙則舒心地將箱子推到角落裡放好。
楊高池看到焦臻一愣,結結巴巴地說:「臻臻,你,你怎麼剪頭髮了?」
焦臻皺眉:「有什麼問題嗎?」
「你不是說要留長嗎,我也很喜歡長發的。」
焦臻都想罵人了,這是什麼不要臉的品種啊,她之前到底是被什麼蒙了心,居然都沒發現他這麼自作多情?!
她一點兒想演戲的心情都沒有了。
「你喜不喜歡管我什麼事,現在拿著你的東西走人!」
肖遙終於晃到玄關處,又慢騰騰地朝焦臻走近,臉上笑意不減,看起來很是溫文爾雅:「哪有讓客人剛來就走的道理,進來坐吧。」
你還挺會反客為主。
楊高池震驚,顯然是認出了他:「你怎麼在這兒?」
肖遙不答,轉而看向焦臻。
焦臻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道:「我男……朋友。」
她說「男」的時候聲音特別輕,楊高池沒聽清,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肖遙很自然地攬著焦臻的肩膀,聲音裡雖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