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第2/3 頁)
,知道此事的人大概也只有鄭彥秋的閨密。其它如女兒、雙方父母、左右鄰居、同事,誰也不知道。陸運紅這方,即使陳雨霏,他也再沒對她說,苦果只有獨自吞食,又糾結要不要尋時機見一見這個叫王宣孩子,考慮了好久,決定按黎文才說的,暫時不去打擾其家庭,何況自己現在也不順。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他還是無法收拾起亂七八糟的心情。
市裡原來鄭彥秋主導下買的住房,租給別人的租期結束,他不再出租,收回來請人裝修,鍾強給他找了個裝修隊伍,大約十來天,裝修完畢,他自己搬回去住,不再佔據單位的賓館。
陳雨霏他們的規劃隊伍回省城去了,規劃修編資料還要一段時間才能拿出來。陳雨霏離開的時候,用同事的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感謝他對他們工作的支援,平淡的口氣象偶遇的熟人一樣,他也希望她離開,不再和她發生聯絡,讓自己一切恢復以前。
鍾強離婚之後,更不沾家,距離陸運紅不過三公里,二人幾乎就沒見過,不過他也基本在外面跑。陸運紅和他的聯絡,只有透過電話。他說最後在東永縣建設局的的餘款已劃到,他告訴陸運紅,是按照他的建議去主動討好秦超的,秦超也絕非是那種想象中的清官,他給了他兩萬元,就全部都劃到。他發現,秦超對錢的愛好,比別人都深刻,或許鍾強送給他的是他人生中收到的最大的款,他與鍾強的關係就從酒後得到了徹底改觀。這點也倒是在陸運紅意料之中,畢竟俗語所云,醜婦潔,閒官清,窮吃素,老唸經,勢、欲之故,無他。只要鍾強能把款劃到也就行,他也不用再出面。
但是,鍾強他們幾個老闆展開的報復孔向軍的行為,已經暗中發酵,結果卻是他始早有擔心卻又始料未及的。
就在東永縣交通會戰的重點工程,五河鎮到縣城的通縣公路開工典禮熱鬧的舉行後不到一週,在雲津的官場上,忽然響起驚雷,東永縣縣委書記張昕因為腐敗問題被雙規。關於他的問題,官方媒體上還沒有具體描述,但私下裡訊息漫延開了:長期插手工程事務,縱容其侄子圍標,串標,弄虛作假,獨攬工程,工程質量問題嚴重,長期和某女人保持不正當關係,收受賄賂,財產來歷不明等等。據說檢舉信指向特別明確,幾本做到了字字落實,字字見血。其實,在招投標還沒有完全規範的階段,這種官場與工程糾纏不清的病態現象,在雲津是一種常態,人盡皆知,只要踏入其中,很難有誰能淨身而出。所圍標陪標,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只不過沒擺到檯面上,就大家都假裝不知道,假裝沒有這回事,紀檢部門也假裝從來沒聽說。但誰要是真揭開來,擺到檯面上,影響就大了,那又是迴避不了的,於是紀檢部門也只有硬著頭皮查辦,對公眾輿論一個交待。幾個工程界的老闆合力舉報,手中的證據是絕對充分的,一下子就把昨天還光鮮亮麗的縣委張書記拉下來,頓時全東永縣變得風聲鶴疾,人人自危。曾經在東永縣官場上混過的人,都戰戰統兢,屏聲斂氣的觀察著動向,陸運紅也不例外。他連夜打電話問鍾強,鍾強告訴他,他知道舉報的內幕,此事絕對不會涉及他主政過的建設局,因為建設局的工程,多數是鍾強在做,所以他讓陸運紅儘管放心,即便問到他頭上,他會全部替大家遮住,陸運紅再三囑託,才免強放心。
但是,陸運紅擔心的就是秦超,因為孔向軍的一些事就扯到建設局,自己脫不了關係,而秦超與陸運紅之間,沒有交流,自已主政過的地方加今在秦超手上掌控,他即使是不存心使壞,只消本著“對黨組織忠誠、老實”的原則放任省紀委看看單據,瞭解實情,比如小金庫,在自己手上強行讓施工老闆們繳納的金額不在少數。這雖然不至於丟官,足以讓自己受到不小紀律處分,政治生命也就基本到此為止。此時,整個東永縣官場不少人都象陸運紅一樣,張大耳朵緊張的收集著最新資訊,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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