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誰是雪子的“媽媽”(第2/3 頁)
傍晚的時候,我和美智子到會館旁邊的餐廳吃飯。
清水翎戶的案子唯一的線索,就是青木修理廠的啞巴。二組的人每天都在奮力尋找,但始終一無所獲。
美智子給我倒了一杯藍山,放在我面前。
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發現這麼久了,她跟著我沒日沒夜的奔波,也實在是對不住她。
畢竟,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
我伸手去端咖啡,就在我手落在杯柄的剎那,她的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一愣,有些吃驚地看著她。
美智子臉有些紅,嚥著口水很緊張的樣子,並不敢看我,“組長您,一直都是我心裡的偶像。我剛進入這行的時候,能成為您的助手,是我很夢寐以求的事情……”
我聽懂了這話的意思,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接了一句,“然後呢?”
她有些尷尬,但沒有收回手,閉著眼很快地說了幾句,“總之您很棒!希望您可以一直是那個自信的淺居一雄!美智子會永遠守護你的!”
說完,她的臉已經紅透了,拿起包急忙跑掉了。
我滿頭的問號,端起咖啡,繼續喝。
或許是太久太深地陷入了案子裡面,以至於我好像,對美智子這突如其來的……不太一樣的鼓勵,並沒有什麼情緒上的波動。
靜下來,我看著玻璃窗外,天色已晚,人群穿梭在輝煌燦麗的金河城。
有時候真的很想穿梭到十年前的時候,這些可憐的、可恨的人,他們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在很多案件中,朋友、愛人,都隨時可能成為背叛的物件。因為他們之間並沒有血濃於水的關係。
他們依靠一張紙來維繫情感的真摯,在利益相互衝突的時候,每個人都會首先選擇最為有利的制高點。
唯獨親情。
血脈相連,是亙古不變的規律。他們之間有著某種非常神奇的紐帶,是傳承愛最真誠的一條路。
但是,在雪子身上,我卻隱隱地覺得,似乎並不是這樣的。
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回想雪子離開時和我說的最後幾句話。
“我想媽媽了……”
這個“媽媽”,和她對於井川雋夫的稱呼“爸爸”,是相互對應的。
而“母親”,是她對於千藤的稱呼。
回想起和雪子為數不多的交涉,每一次她說起“爸爸”時,都是聲音很溫柔,很平和。
而說起“母親”二字,則顯得很冷漠,不摻雜任何感情。
那一天,雪子說想媽媽的時候,那眼神裡的光芒,不像是即將用死去要挾的那種態度。
她口中的媽媽,或許,並不是千藤百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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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些的時候,我算著自己的假也該銷了。到了會館門口,我準備開進去,門衛大叔把我攔住,遞給我一封信,說是一個小乞丐給我的。
我看了看信封,沒有寫名字,把車停進車庫後,在車上開啟了信。
看到信的內容,我瞬間驚愕了。
用血,寫了幾個大大的字,“我在機場。”
信封裡裝著一對助聽器,還有一條玉墜。
是雪子!
我一腳踩下油門,急忙從車庫繞出去,迎面駛來美智子的車,她似乎想要攔住我和我說些什麼,但是我知道雪子的事情更為重要。
……
一路上,我的手機都在響,我沒有理會,手裡握著那封血書,以最快的速度直奔機場。
經過一個超市,我正巧被卡在紅燈處。想了想,去超市裡買了些東西。然後直奔雪子而去。
今天是週末,機場沒有會館的人執勤,只有機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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