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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阿玉在那笑,她一針見血,「我知道了,甄影你是不甘心。」
甄影不懂,阿玉解釋,「這就跟小孩玩玩具一樣,只有你扮蠢勾得譚生神魂顛倒的份,現在來了一位跟你耍同樣花招的,你心裡難受。更何況,譚生是個大男人,就吃女人內裡聰慧外面嬌滴滴、依賴他崇拜他這一套,現在白小姐扮豬吃老虎,讓你有危機感了。」
甄影這才明白她是被慣使的手段反噬了,阿玉是看客,洞若觀火,「他們二人在專業上有共同語言,又是同校師兄妹,譚生就算不說,對白小姐或多或少有些欣賞的。你第一步就鬧,做錯了呀,這不是把譚生越推越遠嗎?親手把譚生推白小姐懷裡。」
甄影扶額,「阿玉,我快瘋了,滿腦子都是譚全雨攬著她回家的情景,她張口閉口喚他師兄,她是清純甜美的小師妹,我就是口出惡言兇巴巴的大婆。」
阿玉止了甄影的胡思亂想,「別再想像這些,譚生不是那種亂來的人,晚點回家,譚生給臺階你就順勢下。夫妻沒有隔夜仇,你們昨晚都『床尾和』了。」
阿玉說這話時語調揶揄,甄影明白她說的是夫妻吵架後做會比平時更爽,在心理上被稱為『憤怒的性愛』,當人爭吵時會產生複雜而激烈的情緒,這一情感的激發會轉化為性興奮,引發性慾。
昨夜夫婦爭吵,甄影口不擇言又犀利刻薄,譚全雨被冤枉本就不耐,聽她的胡編亂造更是煩躁,越吵越兇,這下成了一種發洩方式,男人被壓抑的攻擊性有了出口,不能將她撕碎,就撕破她的旗袍,讓她住嘴,不要再說那些難聽的莫須有的話。打不了她,就打她的屁股,粗暴地進犯她,收拾得她眼神渙散,以臣服的姿態。因為憤怒煩躁的情緒攻佔大腦,譚全雨的持久度更甚,要把甄影做壞一般。
甄影不急著回家,和阿玉飲完咖啡又逛了一圈商場,她在專櫃的鏡子前挑了件女士風衣往身上比劃,肢體舒展優雅,「好看嗎?再過十天我就進劇組了,在橫店影視城,得備幾件長衫。」
不等阿玉回答,甄影已經吩咐櫃姐包起來,兩件昂貴的風衣,她歷來會購物發洩不滿,反正刷譚全雨的卡。
等到甄影滿載而歸,溫暖乾淨的嬰兒房裡,淼淼正在沖奶粉。
譚全雨站立在一旁看著嬰兒床裡的孩子,他身姿頎長,眼眸微垂時目光沉靜,英俊又年輕的父親,輕輕觸碰小朋友微張的小嘴,見他吐出晶瑩的幾滴口水,看得他心情莫名晴朗,勾唇一笑。
甄影進嬰兒房,二人的視線相撞,昨夜二人的不愉快引爆開來,對視僅一秒,她撇開眼睛,「譚奕在哭嗎?我來餵奶。」
譚全雨頷首,「你餵吧。」說完他要走出嬰兒房,經過甄影時,她應該去過美容院,身上散發著一股清淺的茉莉清香,也可能是她長發的香氣,譚全雨一時恍神分不清。
下一秒,譚全雨的衣擺就被甄影輕輕扯住,她說,「小傢伙可能要長牙了,磨得我那有些疼,可能破皮了,你得幫我瞧瞧。」
譚全雨原本下決心給甄影一個教訓的,讓她日後收斂著些,過了底線指著他鼻子把莫須有的事安他身上,任誰也得發火,更何況他的脾氣從來不算太好,認識了她以後稍稍磨鍊出來的好脾氣。
甄影跟譚全雨說的餵奶後幫她看看的,真的被寶寶小嘴磋磨破皮了,她在臥室裡等了一會兒不見他來。
裹著輕飄飄的酒紅色的睡衣外袍的甄影,找到譚全雨時,他在書房裡做事,電腦螢幕亮著,他工作起來向來認真,眼神專注,垂眸翻看資料時修直的手指握著筆標註重點,同時還能分心跟人講電話。
c語言應用前端開發之類的專業術語甄影聽不懂,聽見譚全雨朝電話那頭提了一句,昌大專案要對接和商討的細節很多,認真盯著些,別出錯。
看來,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