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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全雨把房間窗簾拉好,「週五早上的飛機,昌大這邊明天有個午餐會,開完就沒事了。」
甄影準備週四坐飛機回南市,聽他這麼一說,索性先飛武昌找他,夫妻雙雙把家還。
定下主意的甄影對鏡子取下首飾卸妝,和譚全雨八卦了些演戲上的事,例如這種時節穿著唐朝宮裝落湖快凍死她了,在掙扎時,頭上金步搖險些懟她嘴裡;再有,拍與李將軍初遇的戲時小橋流水,情景美好,他高頭大馬地昂首出現,看來颯爽英姿,實則戰袍背後夾著無數的別針為了讓他的肌肉入鏡飽滿。
此刻,甄影的聲音軟糯,娓娓道來時,譚全雨有種牽扯心臟之感,像痴纏時,她濡下一道水痕的吻,聽得他很想要她。
男人開始哄著甄影說幾句甜話來助興,她明天就去找他,給他個驚喜,她假裝惱了說不要,「你悠著點,校賓館牆體薄不隔音,待會讓人聽見譚工房間裡有異聲會怎麼想你。」
譚全雨很是坦蕩,「我們結了婚,孩子都有了,不是做這事來的是怎麼來的?夫妻人倫很正常,你現在在穿的什麼?」
譚全雨的聲音很是蠱惑,甄影差點被蠱惑著依了他,隨意敷衍幾句後掛上電話,她心想明天就見面了,傻瓜。
……
溫州飛武昌,甄影推著身側的行李箱往機場外走,女人束腰風衣下的兩條小腿纖細筆直,走路款款,風情萬種,剛剛在飛機上,她連待會見到譚全雨想跟他說什麼都想好了。
她預備半倚門框,嫵媚的眼兒在他身上流連,「譚生,我是你點的19號技師,你選我不會選錯的呀」
與此同時,譚全雨結束一場午餐會,在昌大臨湖處的湖畔小樓吃飯,餐桌上觥籌交錯,多喝了幾杯。
武昌人飲酒不忌,白的黃的,自家釀的果酒蛇酒皆能進肚,等到譚全雨一行回到昌大的竹園賓館,吳工看譚全雨有些醉意,往日斂著精光的一雙鳳眼染上幾分醉意,眼睛有些紅,他酒品好,酒醉沒有多餘話語和表情,落座在賓館大堂的沙發處休憩,半眯著眼。
白莉莉在他身邊半蹲身子,話音溫柔,「師兄,我幫你找些解酒藥來吧。」
譚全雨揉捏山根,望向同行的小張,「你去我房間拿藥。」
來昌大一週的時間,這種酒局和應酬說不上有十場也有八場,譚全雨有些後悔沒叫長袖善舞的劉總一同前來,他太太做手術他請了假。
聞言小張點頭,讓白莉莉歇著,「譚工的藥我知道在哪。」
白莉莉知道譚全雨是提防自己,怕自己對他的藥作些手腳,但是他不想想這處賓館是誰管的?進他房間換個藥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白莉莉心下得意,卻眼巴巴地凝望他,「師兄拿我當外人。我之前說過,我只要能天天待在你身邊,見到你就行了。」
譚全雨闔目養神,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心下煩躁,昌大這個專案眾多同事忙了三四個月,等到專案一結束,他得尋個時機把白莉莉這尊大佛請到別的專案組,不要跟他一個已婚男人見天說些曖昧的不著四六的話。
小張取了解酒藥和溫水過來,譚全雨服下,過後他神色稍稍清明,起身說回房休息一會兒。
譚工一走,白莉莉提起公文包也說要回房午睡,眾人點頭,不疑有他。
譚全雨察覺不對勁是在回房後,他的喉嚨乾澀緊繃,身體燥熱,脖頸到耳後的面板燒得火熱,一股熱氣直衝下腹。
吃的藥有問題。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這時聽見房門刷卡聲音,接著是腳步聲,高跟鞋踩在軟厚的地毯上,白莉莉直接撲在他的後背上,「師兄,我來了。你很難受吧?讓我來幫你!」
「走開!」譚全雨一聲暴喝,把白莉莉從身上拽下來,他的胸膛起伏劇烈,被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