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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師父沒和我提到妖的時候,我也不信,但是後面師父和我說了幾個例子,我就信了,雖然在這之前我並沒有見過,我之所以信,是因為我相信師父,有的信任不為別的,就為了一份尊重。
不管是家仙還是妖,好像我都沒有處理經驗,就像你是個婦科大夫,然而突然來了一臺摘腎換手機的手術。雖然你懂手術,但是你也做不好。所以保險起見,我掏出了手機,打給了在我心裡萬能的師父,和師父調皮了幾句之後我就把事情和師父說了。師父說他也沒有個能現學現用的方法,但是可以給我介紹一個人,他是出馬弟子。也是師父以前結交的一個老友的徒弟,我說好。師父把電話掛了,過了大概十多分鐘,才收到了一個電話號碼。可能師父也不知道他的電話,去問的他師父。
話說南茅北馬,籠統點來說就是茅就是茅山,馬就是出馬弟子。前者抓鬼簡單粗暴,後者收妖得心印手,各有各的法門。當然,其中的分支就數不甚數了,這裡也不做多的介紹了。
收到電話號碼之後,我毫不猶豫的打了過去,響了很久居然沒有人接,我們回到那個別墅,然後我正想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電話就響了。裡面出現了一個渾厚的男聲猛的一聽和強盜似得,我做了一下自我介紹,他說他知道,他師父和他講了。然後我說,那你現在在不在天津,我們碰個面。他說他在南開。我說我發個地址給你,方便的話就現在過來吧!他說好,現在就過來。
按理說這類事情是不歸我管的,而且我也不一定管得了,要是換到現在,我肯定是不接的,但是那個時候年輕氣盛好奇心強,什麼事情都想去嘗試或者說是見識一下。
等了大概1個小時,那個朋友就來了,長得虎頭虎腦的,人高馬大,氣勢洶洶,如果是打架,像我這樣多才多藝,沉著冷靜靠腦子生活的人,估計他能打兩個。好在他不是來打我的,而是來幫我的。
我們互相自我介紹了一下,他是個自來熟,豪爽的性格讓我忍不住想和他做朋友,姓李,老家是秦皇島那邊的,現在常年住在天津。由於長得兇悍,又很自來熟。我就叫他李爺,他似乎也很喜歡我這麼叫。
互相寒暄了一句,我就把事情和他詳細說了一下,他說應該是保家仙。
我問他好解決麼?他說還行,先去看看再說。
我領著他就進了那棟別墅,他和我一樣,也二話不說就上了二樓,拿出了他的法器,也在屋子裡面東轉轉西看看。我就坐在沙發上沒有動,畢竟規矩我懂,那些手法是不能隨意窺視的,我低頭看著手機,說實話很想看,但是我不能。
過了幾分鐘,他和我說,來過來一下,幫我移動一下這個神臺。我走了過去,一人一邊,準備將那個神臺搬到另外一邊去,從搬神臺的力度來看,他並沒有我的力氣大,我那邊抬的老高,他那邊好像剛離開的地面。而且他好像很盡力了,這麼說,他也許不一定打的過我,我頓時又自信了起來。
神臺是靠著牆的,當我們把神臺從牆邊移走的時候,從神臺和牆的中間掉出來了一個牌位,李爺撿起牌位看了看,和我說,就是它了。我也走過去看了看,是個木雕的牌,上面寫了供奉保家仙之位,上面還畫了一些符號,兩邊各刻著一條蛇,想來供奉的應該是供奉的柳仙,也就是蛇仙。
然後我問他該怎麼辦。他說現在辦不了,要等晚上,今晚我們要一起睡了。
他這話把我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退了一步。他似乎也察覺到他說的話有歧義,然後和我說我們晚上在這沙發上面睡,等它們來。
我問他是不是也要等到子時?他說不是,但是他要回去拿東西,而且下午還有事,拿了東西過來也就很晚了。
我說你下午的事情能不能改天再辦,下午解決了這個事情算了。他說不行,我也不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