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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蹤影。而在政府的資料庫有關齊穹的檔案記載在他失蹤的後第三年被改為確認死亡。至於是誰篡改的,賀程坦言說查不到。不過,卻查到了另一個蕭時辰意想不到的人——陳亦舞,陸懷川的妻子。」她的檔案為什麼會在人類中央政府的資料庫裡。「蕭時辰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他因為陸懷川自己親手查過北方塔的人員資料,關於陳亦舞的檔案也一併提取下來,這位嚮導的生平比起自己的丈夫要顯得更加普通很多,唯一的亮點可能在於家庭成員那一欄上的父親,是曾擔任北方塔總指揮官的一位嚮導。蕭時辰依稀記得,這位軍官當時在北方塔首領換屆時也是一位熱門候選人物,有不少的人選擇支援他,雖然最後落選,卻也依舊在北方塔有很大的名聲。不過很少有人知道他有個女兒,因為對方很少參與社交活動,也不曾見過他身邊有親近的異性哨兵。賀程沒法回答他的疑問,而是直接把陳亦舞在政府資料庫的資料攤在蕭時辰面前。沒有什麼比文字更具有話語權了。在北方塔的資料裡,陳亦舞並沒有有關母親的記載,而政府的資料裡,不僅有陳亦舞的母親,而且在父親那一欄裡也並不是那位總指揮官的名字。如若不是兩份檔案上的照片一致,蕭時辰完全不會相信賀程拿給他的這份資料。政府資料記載,陳亦舞出生於一個小康家庭,父母都是普通員工,成績較為優異,從小到大所就讀的學校都是有極高的升學率,但就陳亦舞大學第一學期的那個暑假,她的父母與她在旅遊途中遭遇車禍,都已離世。而且,蕭時辰發現,陳亦舞的母親與她幾乎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除去鼻樑應是遺傳父親更加堅挺一些以外,幾乎是一模一樣。賀程見他眉頭緊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地提點了他一句:應當也被人篡改過。是陸懷川嗎。蕭時辰想。如果是他,他這麼做的原因又是為了什麼。臨走前,蕭時辰問賀程,他每回來都見他擦著桌子上的相框,是有什麼意義嗎。賀程沒什麼表情的微微搖頭說,沒有。「那這個女人是誰,你的愛人嗎。」相框裡的女人並沒有露出自己的臉龐,只是一個背影,就已然讓人產生無盡的聯想。而且,賀程沒回擦這個相框時面部鬆弛,眼神裡的柔和根本快溺得出水來,很難讓人不去猜測他和這個女人之間的關係。但賀程依舊還是搖頭,說只是朋友。沒有人會把只是普通朋友的照片放在如此醒目和觸手可及的地方,蕭時辰不信,卻也沒有多嘴再詢問些什麼。於是也只是揮手,說有緣再見。「戒指還喜歡嗎。」隔著快關上的門縫,賀程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有些急切,像是生怕蕭時辰沒聽到似的,又拄著柺杖一搖一晃地來到門邊,再一次問蕭時辰。那枚戒指還是在賀程的提議下打造的,賀程在得知他的嚮導也跟著一同回到了南方塔後沉默了良久,問他是否就確定是這個人了。隨後,就緊跟著問他,是否要替他打造一副婚戒。對於覺醒者而言,確認兩個人的關係羈絆最直接的方式便是精神連結,因此也不再像普通人一樣舉辦婚禮這種繁瑣的儀式。但蕭時辰卻覺得賀程的提議不錯,於是那幾日的早出晚歸都是為了挑選他和嚴綏安的戒指。嚴綏安曾送他的首席戒指被他珍藏在某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地方,只留下一顆鑽石陪在自己身邊,不過他後來也自己親手打造過一個素戒,在裡面暗裝有定位晶片,在送給嚴綏安前也告知了這個設計,對方什麼都沒說,還沒等蕭時辰單膝跪地就已經自己帶了上去。結果只帶了一天,就被嚴綏安串了鏈子帶在脖子上,藏在了衣服下面。因為那日鬧事縱火,讓他險些就丟在了火場裡,保險起見,還是這樣掛在脖子上時刻感受到才最好。而後在賀程建議下託人打造的那對,蕭時辰想,以他對嚴綏安了解,對方也不是喜歡花裡胡哨的人,所以在款式上其實還是一般的素戒,只是材質上十分難找,耐高溫不受潮等等,險些被打造的師傅擰著耳朵罵他是不是有病,問他到底是要打造武器還是打造戒指。蕭時辰搖頭,賀程以為是嚴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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