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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責任,他的身份就好比是古老郵輪上的老船長——顯而易見,他們也讓他如願以償。但是後來,他倆來到我的房間,坦尼亞說,‘泰德,是你把我們結合在一起的。所以我們才真的成婚了。’
“有時候我問自己,‘你覺得事情就是這樣了嗎?在你開始和川帕斯交朋友、每次趁他摘下帽子撓癢時偷聽他的思想之前,你是否曾經真正思忖過:難道僅僅是因為你的心中殘存著同情、憐憫和愛,所以才和大家不一樣嗎?或者,你自己也在自欺欺人?’
“我不知道,但也許我會發現自己是無辜的,用不著擔起那個罪名。我真的不明白,我的天賦遠遠不止是探取意念和貌似休憩的破壞。我就像是——歌手面前的麥克風,或是肌肉所需的類固醇。我……欺騙他們。比方說,有一種能量體——就叫它黑暗體,好嗎?在沒有我幫助的情況下,在閱讀室裡的二三十個人可以在一個小時內壓滅五十個黑暗體。有了我呢?也許一小時內被消滅的黑暗體就躥升到五百個!而且是一剎那間躥升上去的。
“探取了川帕斯的思想之後,我才恍然大悟,他們認為我是本世紀最了不起的獵物,也許是自古以來最了不起的,一個真正不可或缺的斷破者。我已經成功地輔助他們折彎了一條光柱,令破壞沙迪克光束的工作量驟減了幾百年。尊敬的女士和先生們,在沙迪克光束被折彎時,乾神光束也就只能再維持片刻了。當乾神光束也扭曲時,黑暗塔就將崩塌,天地萬物將終結,存在之眼也將變盲。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川帕斯面前掩飾悲痛的。我有理由相信,在內心波濤洶湧的當時,我的面部並沒有像我自以的那樣不動聲色。
“我知道自己必須出去。那時錫彌第一次來找我。我猜想他一直都在讀我的思想,但我至今都無法確認,丁克也不能。我只知道,有天晚上他到我的房間來,用思想和我交流,‘我會為你製造一個洞,先生,如果你想要的話,那樣你就能和這裡說拜拜了。’我問他這是什麼意思,而他只是看著我。只是一眼卻有無窮的意義,這太有趣了,不是嗎?不要侮辱我的智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不要浪費你的時間。我沒有在他的腦海中攫取到任何這樣的想法,完全沒有。我是從他表情中看到這些意思的。”
羅蘭咕噥了一句,表示同意。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錄音機上旋轉的磁帶,一動不動。
“我也確實問了他,那個洞將通往何方。他說他不知道——我得聽命於抽籤般的運氣。同樣,對此我沒有思考太久。我擔心自己一旦去琢磨,就會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讓自己留下來。於是,我說,‘錫彌,那就來吧——讓我說拜拜吧。’
“他閉上了雙眼,聚集精力,突然之間我房間的那個角落就消失了。我能看到汽車跑來跑去。它們都是扭曲的,但千真萬確都是美國小汽車。我沒有爭辯或是再提問,我只是邁出去了。當時,我並不十分確定自己能借此邁入另一個世界,但已經臨近我幾乎從未關注過的那個點。我想過,也許死才是我可以做到的最好的事情。至少這樣能減慢他們的速度。
“就在我即將縱身投入那個世界時,錫彌的意念轉達給了我,‘去找我的朋友威爾·迪爾伯恩。他的真名叫羅蘭。他的朋友們都死了,但我知道他還沒死,因為我可以聽到他的聲音。他是個槍俠,而且還找到了新夥伴。帶他們到這裡來,他們會讓那些壞蛋收手,停止對光束的傷害,就好像當年喬納斯和他的朋友要殺我時,他阻止了他們一樣。’對錫彌來說,這是一次佈道。
“我閉上了眼睛透過去了。有短暫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什麼,但那只是一閃而過。沒有鐘鳴,沒有反胃。真是相當舒服,至少比聖塔米拉的那扇門要舒服多了。我出來了,雙手雙腳撐在地上,身旁是一條交通繁忙的高速公路。不遠處的野草叢中有一張廢報紙被吹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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