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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任何一個男人那樣,去戰場上拼殺。”
說這番話的時候,我的語調上揚著,或許,臉上也洋溢著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吧。
連續三四天,都遇見了那個青年,只是,我居然沒有問姓名和聯絡方式,當我終於在寫高數題寫到吐血的時候,我想起來我至少要問一下對方的企鵝號。
但次日,吃粉絲的時候便沒有遇到他。
這一次我一個人又坐到了那個正對著空調的座位,一個人吃著放了四大勺辣椒的熱粉絲。
或許是一個人安靜了,才能有心聽到身邊耳語。
原來嘴碎人的閒話,並沒有將聲音放低到我完全聽不到的地步。
“吶,她這次終於沒有一個人自言自語了吶……”
“對啊,她前幾天一直在跟人聊天似的自言自語,神情還特別專注,跟真的有人在她對面似的……”
“嘔……別說了好惡心,她不會在跟鬼魂聊天吧?!”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在這麼熱的天,我都總能順利地坐在正對空調的位置了。
……這種鬧鬼的座位,知情的人,都是不敢坐的吧?
“看她也許是瘋了也說不定啊……”
“噓——小聲點,她望著看呢——”
後來我再沒去過那個食堂,雖然,那是夾在自習室與寢室之間,地理位置非常好的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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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是誰,完全……想不通。
Cos的主題定為了fate zero,但真正的訓練並沒有開始,舞臺劇要怎麼演,社長說好在考慮中,因為,他也一直聯絡不上吉爾伽美什。
社長似乎稱他為金嘉。
戳中我笑點的一箇中文名。
這段日子裡的我的心情,一直不穩定,那一次的會議,就像是將嘴探出水面呼吸空氣的魚兒,貪婪地感知到了一點點的溫暖和一點點的寬慰,但隨即便不得不重回冰冷的湖底,繼續承受著那種環抱著、包裹著自己的,消不去的壓抑感。
我的睡眠嚴重不足,已經不是隨便在桌上趴一會便能解決得了了。
我的孤僻症狀也開始曾指數爆炸地方式增長,一個人將心情悶死在心裡的感覺活像是對著鏡子用刀給自己的臉毀容,絕望地快要發瘋。
我要自救才行。
哪怕只是厚著臉皮,一次次就好,找個可以聽自己說話的人,撒個謊挑個話題,傾訴哪怕一點點自己的迷茫都好。
我翹掉一節晚自習,不怕死地一個人躺在小情侶偶爾出沒地草地上,沿著人造湖邊的土坡沿著緩緩的坡度蔓延向上,我就躺在斜坡最舒服的那個位置,不在意身邊爬來爬去飛來飛去的小昆蟲,一個人呆呆傻傻地對著空曠的天空發呆。
……
想要跟自己最喜歡的那個人一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奢望罷了。
快把自己的心逼下懸崖的情況下,我用手機掛了企鵝,在線上好友的名單裡翻找起來。
翻完僅有的一百出頭的人名之後,更加不是滋味的感覺從心底蔓延而上。
所謂的寂寞只是你一人獨處卻能找到聽你說話的人。
真正的孤獨,是翻完了整個企鵝名單後,絕望地發現沒有一個人,可以真實地靜下心來,傾聽你所說的話。
就在那個時候我把胳膊壓在眼睛上,哭了出來。
心情不好的罪魁禍首,一定是吉爾伽美什。
我想不到任何別的解釋了。
??槍哥
那種感覺,就像是犯了毒癮。
就像是落水的人,掙扎,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