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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酒，一起喝酒的次數屈指可數。且都是他好說歹說一番，墨染那廝才同意。

今兒個雖然沒有立馬答應，但墨染的改日就是改日一定會喝。

鳳清揚也不多問，只道：&ldo;那我把好酒備上，那日到了知會我一聲，我把酒捎上。&rdo;

那日過去不久後，墨染果真主動找上門來了。

二人對立而坐，鳳清揚剛為他酌滿一杯酒，就見他將其一飲而盡，只剩那別致的空杯。

&ldo;發生了什麼？&rdo;鳳清揚不禁問道。

墨染只是自己又倒滿一杯，喝下，才緩緩開口，&ldo;過幾日，是婉兮的生辰。&rdo;

鳳清揚滿臉驚愕，這不是他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

還未做反應，墨染又道：&ldo;她跟她，越發像了。&rdo;

他自然知道墨染說的她是誰，但他眼裡的驚愕還是絲毫不減，&ldo;她她叫什麼？&rdo;

似是知道他問的是哪個她，墨染一向清冷的眸子瞬間充斥著柔情，&ldo;夢笙，葉夢笙。&rdo;

是酒杯破碎的聲音，鳳清揚激動地站起了身，揪住墨染的前襟。

&ldo;那小廚娘，她，她叫蘇婉兮。&rdo;不是疑問，他只是陳述，反覆念著那個名字，最後苦笑一聲，慢慢坐了下來。

&ldo;你們瞞得我好苦，你為何今日才說。&rdo;

在月色下，墨染的身影有些淒涼，他垂下眼，&ldo;她信中寫到，希望婉兮美好地生活著，不要去沾染塵世間的不堪，一輩子都不要再捲入當年的恩怨。&rdo;

&ldo;你瞞著她就好了，你作甚連我一起瞞了？&rdo;

墨染只看他一眼，不答。

二人不再說什麼，只是一杯杯地喝著。

鳳清揚喝得有些微醺了，回憶起他還是孩童時。

皇叔將他抱在自己腿上，而夢笙姨坐在一旁，一臉溫柔，對他說，&ldo;清揚，你希望有個弟弟還是妹妹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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