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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男人,更是許久都不曾記起過。
可是多奇怪,哪怕許多年都沒在記憶裡勾勒過的人,第一眼瞥見,大腦依舊能清晰地呈現出有關他的一切。
尤其那些傷口,隱隱地又開始泛著疼,一下又一下隱秘地提醒著她,不該再和那個冷血的男人有任何交集。
年紀小的時候,她也曾經天真地以為男人所謂的愛情可以代替一切,可是後來才發現,男人說的話也未必全是真的。在遇上某些利益的時刻,愛情就只能見鬼去。
所以蘇繡此刻對陸瀾川可早就沒什麼不切實際的奢念,她只想好好活自己的。
蘇繡折騰了很久才睡著,她白天要上班晚上兼做家教,可哪怕這麼累,居然還是做夢了——那是一場名為陸瀾川的噩夢。
☆、第三章 (重寫)
有人說,夢境也有一種心理補償作用,現實中無法圓滿的,大腦會將它折射在夢裡,從而達成某種平衡。蘇繡對這方面沒什麼研究,她也並不指望能和陸瀾川再續前緣。一段孽緣,有什麼可稀罕的?
不過在夢裡,她愣是被逼著將那些年的故事重新經歷了一遍,被他寵被他疼,最後在最幸福的時候被他笑著往胸口捅了一刀。
那一刀可真疼啊,連在夢裡都覺得疼。
清晨六點,枕側的手機鬧鈴準時將她叫醒,盛夏的黎明總是來得特別早,金黃色的晨光從窗簾縫裡漏進來,一縷縷溫柔地趴在地板上。蘇繡盯著虛空的某一處看了許久,伸手一探,這才發現自己腦門上全是冷汗。
光是一場夢,就彷彿再度耗盡了她大半的精力,若是再來一次,那還不得是跌進萬劫不復之地?糾結了整晚的事情忽然在剎那間就有了答案,蘇繡掀開被子起床,心中已作出了決定——辭掉葉小宇的家教,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擺脫人渣該是件值得慶祝的事兒,蘇繡洗漱完畢,將自己收拾的神清氣爽準備迎接新的一天,然後剛出衛生間就在門口遇上了自己的室友劉婧。
劉婧是她的大學同學,現在在一家投資公司工作,朝九晚五,典型的白領生活。所以這個點兒撞見她,蘇繡很驚訝,“起這麼早?”
要知道平時兩人幾乎很少碰上面,蘇繡上班的地方離得比較遠,通常要早起兩個鐘頭。劉婧揉著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唔,我辭職了。”
“啊。”蘇繡點點頭,隨即又“啊?”了一聲。辭職了不是更該賴在床上睡到自然醒嗎?
劉婧並沒好心地替她答疑解惑,而是盯著她的眼睛看,“你昨晚做賊了,黑眼圈這麼重?”
沒想到化了妝也沒遮擋住,蘇繡怔了怔,隨即眯起眼眸淺淺一笑,“是啊,被只怪獸追了一晚上。”
“……”劉婧狐疑地看著她。
蘇繡沒再解釋,夢裡的陸瀾川張牙舞爪,那猙獰的模樣可不比怪獸強多少,她現在越來越懷疑自己當初是否眼瞎,居然會對那樣的男人情根深種。
本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翻篇了,哪知道早餐桌上劉婧忽然告訴蘇繡一個訊息,驚得她當即差點把手裡的玻璃杯掉在地板上。
黏稠的牛奶不慎落了幾滴在潔淨的格子桌布上,也顧不得管了,蘇繡不可思議地重複道:“你剛才說,要去哪上班?”
“就是西寧啊,你不會不知道吧?西寧在咱們市那麼有名。”劉婧說完頓了頓,又眉開眼笑地逗她,“反應這麼大,是不是特為我高興?”
蘇繡沉默了。
她當然知道西寧,陸瀾川的公司,她再熟悉不過了。
***
劉婧大抵太高興了,全然沒在意蘇繡的反常,撐著下巴很是憧憬的樣子,“西寧這幾年勢頭強勁,上市指日可待,這次能被錄取簡直太意外了,畢竟我資歷淺,你不知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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