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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個在北城上大學的女生認出靳言,直接發了語音,語氣十分誇張,充滿質疑:【這可是北城站在金字塔尖的靳三啊,靳家目前的當家人,那什麼首富之子給他提鞋都不配的人物,真是他纏的你?】
群裡再次譁然。調侃變成了妒忌。以前和她並不對付的女生,話裡話外說,我們才十八九歲,年紀還小,玩不起這種遊戲,還是踏實做人,靠勞動掙錢比較好。
也有信服她曾經作為校花的人,追著要秘籍。
男同學就更一言難盡了,紛紛勸她不要被騙,有錢人都是玩玩的。
為了緩解氣氛,盛鯨發了個驚訝的表情包,配文:【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都不知道他這麼厲害】
那個女同學其實和靳言有過一面之緣,一直暗戀著。此時得知男神被同班同學俘虜,粉紅泡泡被戳碎,已經恨上她了,在語音裡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認錯,就是他,他前女友可有名了,是一線小花孫靜訓,開房被拍到過。】
什麼?
盛鯨臉色一下子慘白。眼淚刷地滾下來。
第27章 雪滿荒原
死纏爛打見一個愛一個的大騙子, 怎麼不去找他那大明星前女友,非得來哄她。
盛鯨用手背擦擦眼淚,倔強地發了語音到群裡:「以前的事我沒興趣, 反正目前他不敢身心不一。」
當然這只是女生的自我挽尊,盛鯨心裡有些難過, 實際上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哪點值得他「不敢」, 她對自己沒信心,對他更沒信心。
不過, 如果哪天真被她發現身心不一,她會果斷離開, 決不留戀。
她說話語調向來自帶冷氣場,其他人沒好意思繼續這個話題。只有「等愛的狐狸」還在糾纏不休,措辭火辣嗆人,隔著螢幕都能聞到味兒。
【好吧, 也許現在對你熱乎著, 以後呢?別太天真】
盛鯨皺了皺眉頭,有些莫名其妙, 敲下一行字反問她:【可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你願意被騙, 就被騙唄。反正到時候哭的不是我】
群裡頓時鴉雀無聲,正在聊其他話題的同學見狀也不敢說話了。盛鯨笑了笑, 手抖打不了字就語音輸入:【確實,人帥錢多器大活好,姑奶奶我快活得哭了,羨慕麼?反正你一輩子也睡不到這樣的男人】。
如果開影片的話,鏡頭裡出現的會是:滿臉淚水的冷臉美人,諷刺地呵笑, 容貌過分艷麗,神情又過分淡漠倔強。淚水不會讓她看起來柔弱,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遺世獨立、雪滿荒原的蕭瑟孤單美感。
靳言匆匆趕回來,剛好在門外聽了個全套:小姑娘咬牙切齒的,跟人賭氣滿嘴胡話。
人帥錢多?
器大活好?
快活得哭了?
門外的男人驚訝極了,現在的小朋友啊,跟人吵個架都用這麼生猛刮辣的詞彙?太冤枉了,他明明規矩得很,什麼都沒做過。
靳言頗不贊同地搖搖頭,睡來睡去的多難聽。雖然喜歡這種事難免水到渠成發生些什麼,但這只能是結果,而不是他的目的。誰把這個當目的,誰就是真畜生。
嗯,再說了,他也不相信小姑娘真圖他錢多。不過其餘四點麼,以後有的是機會,可以帶著她慢慢體驗。
等她講完了語音,靳言才假裝剛到的樣子,推門進去。
映入眼簾的,便是讓他揪心的場景:好不容易哄到家裡護著的小姑娘,明明他走之前是隻被擼順了皮毛的白色波斯貓,他離開沒多少功夫就變成了窗邊哭泣的小玫瑰,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刺。
「怎麼又哭了?」靳言走上前,伸手想給她擦眼淚。
「走開,我又不是孫靜訓。」盛鯨拖著哭腔,一巴掌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