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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長和醫生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下手。
盛鯨握著靳言的手安撫他,對醫生說:「沒事的,你們包紮吧,他不會怕疼的。」
病床上,靳言驕傲地應聲:「嗯,我不怕疼。」
醫生護士們心情很複雜:剛才是誰哭著說媽媽我怕疼來著?
特需病房都是護士定點送藥,護工負責照料病人,病人家屬還都有私人陪護和高階保姆。
因此,專家團隊倒也沒有特別要交代的,只是告訴盛鯨,靳言這種情況,要給予他陪伴和關愛。
倒是盛鯨還想多瞭解病情。惹得靳言十分不滿,「老婆,我的驚喜呢?」
「……」
盛鯨只好匆匆道謝返回。
林阿姨忙著在另一個套房裡燉湯,貼心地幫他們把門關了。門一關,盛鯨便哭了。半日不見,他就變得這麼消沉蒼白,病態瘋狂。她拖著哭腔吻他,「老公,我愛你。」
靳言本能地扣住她後腦勺,咬住她柔軟的唇瓣,賭氣追問:「我的驚喜呢。
「等你好了,我、我……我給你幫你口。」她聽說男人都喜歡那樣,但靳言從未對她提過,連暗示也沒有。反而經常這樣服務她。
畢竟是成年人,靳言想了一會兒還是聽懂了,目光立刻變得幽暗:「真的?」
「真的。所以你別嚇我,要趕快好起來……」
話未說完,靳言單手摟住她,熱吻繼續。盛鯨以為他好起來了,可氣喘吁吁地分開時,靳言一句話,讓她差點心碎。
他轉頭看向窗外,露出勝利者的表情:「媽,您瞧,我才不是一個沒人要的討嫌鬼。她回來了,她還親我。所以我暫時還不能死。」
盛鯨並不害怕。
她只是不知所措,想不出別的辦法,只好抱著他哭。心裡十分痛苦,恨自己早上為什麼一定要為了心裡那點傲氣口不擇言拿話刺激他。
靳家大宅。
鬚髮皆白的老人手柱老式文明杖,不怒自威:「聽說小言又住進恩和醫院了?怎麼不通知我?」
陸野心裡焦急,嘴裡仍油腔滑調:「外公,他女朋友在那裡,以他目前那黏人的狀態,您去了不方便。」
靳老爺子吹鬍子瞪眼:「女朋友而已,又不是老婆。能比我這個做爺爺的還重要?」
陸野眨眨眼睛,為難地表示:「這我就不好說了。畢竟功能不同。」
話音剛落,靳老爺子敲著文明杖怒吼:「臭小子! 你給我滾過來!看我不錘死你!」
可陸野早已遠遠地逃開:「總之外公您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尷尬的是您。如果您非要去,別怪沒提醒您——三哥現在就是一隻神志不清的巨型泰迪。」
老爺子自然不懂年輕人的梗,聽了這話氣得要死:「你怎麼能把你哥比作狗!你給我回來,一陣子沒人管,你就學壞了,看我不敲死你。」
其實,陸野真的很冤枉。
昨天晚上他去恩和醫院探病,1號套房門沒關,很順利地進去了。只是三哥和盛小姐人都不在,他以為他們是去散步了,還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玩了一會兒手機。
結果……咳咳咳……差點沒羞死他。
套房內有兩間小套間,是家屬或陪護人的起居室。有窗戶的那間房間裡,傳出來壓抑、粗&039;重的悶哼聲——是他三哥的。
他難&039;耐地喘著粗氣,急促地說了句十分簡單而低&039;俗的、不太規範的英式口語來遮掩自己:「i&039;ll ejaculation,老婆……你快把它吐出來……」聲音明顯低啞到了臨界點。
陸野落荒而逃,直呼好傢夥。
老爺子本來就是打算去拆散人家小兩口,要是不小心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