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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描補技術和他的廚藝一樣拙劣、原始。盛鯨笑了出來:「不餓。我腰痠背腿抽筋,你過來給捶一捶。」
靳言聽命,伺候她如伺候少奶奶。心裡無比慶幸她沒想起手機,結果……
「我手機呢?」
盛鯨向他伸出手,「好歹是女一,我得去群裡發個紅包互動一下。」
靳言抬起手腕,給她看錶:「都十一點半了,你現在發紅包,要麼吵醒準備睡覺的,要麼破壞人家過夜生活的氛圍。」
盛鯨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改變主意:「那明天再發,我還是玩會兒手機吧。」
靳言按住心中的恐慌,嬉皮笑臉地插科打諢:「老公不好玩嗎?大半夜的玩手機。」
「走開,你什麼時候是我老公了?」盛鯨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罵他一句,將臉埋在枕頭裡不出來。
靳言在她身側躺下來,將她強行翻了個兒面朝自己,吻了上去:「兩小時前,你可叫了我無數聲老公——要不要我現在證明給你?」
「不要。你老實點。」
盛鯨起初想推開他,之後變成攬著他的脖子,「老公,我愛你。」
靳言這才滿意地放開她,「再叫一聲我聽聽?」
盛鯨白他一眼,拿蠶絲被矇住臉,悶聲罵:「流氓。」
「有情人但行好事,」靳言伸手熄了大燈,只留昏暗的小燈,「叫造人。」
「……」
盛鯨直覺,他又要提那個話題了。
果然,他語氣帶著祈求和熱切:「鯨鯨,給我生個孩子吧。」說完也不等她護墊,他再度抱緊她,乾燥的唇碾過她嘴角。
「然後你把我當情婦包養著麼?」
她的語氣很輕、很涼,像深山裡聽到的、遠處泉水的迴響。
靳言停了下來,發現她臉色慘白,整個人在顫抖,手裡抓著他的手機——螢幕亮著。他心裡某根終於弦繃斷,發出一聲清越的哀鳴。
將要失去的恐懼令他無暇解釋。
憑藉本能的驅使,沉默地將她摁在懷裡,不顧她忽生忽死、忽聚忽散的哭泣和掙扎,不斷地落下狂熱的親吻。
他燃起篝火,試圖溫暖她、融化她。
但她卻冷靜地發問:「你和她也這樣做的嗎?她喊過你幾聲老公?給你生了幾個孩子?」
第56章 溺水金魚
「別這樣好不好……」靳言試圖安撫她,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和她早就結束了。」
盛鯨憤怒地打斷他:「不,我心裡就是過不去!我介意!」
說完, 她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傷心、委屈地嚎啕大哭:「你走開, 你不要碰我, 你找別人去!」
靳言抱著她拼命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給你賠罪, 別哭了好不好?」
看著他,總想起那個影片。原來他和別人也是那麼熱烈。
「不好。」
盛鯨淚如泉湧, 嘴裡說出來的話宛如冰渣子:「我受不起你的賠罪,你出去。」
見她哭得失控,靳言俯身將她密不透風地籠罩住,不讓她亂踢免得受傷。
她一下被激怒, 瘋狂地哭:「你放開我!你找別人去, 我不想看見你。」
他紅著眼眶,嗓音低啞, 咬牙說:「我不找別人,我只要你。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死對於十九歲少女來說是太過沉重的話題。
她被徹底震懾住, 盛鯨腦海里不由自地閃回回他手裡抓著帕羅西汀的畫面。驚慌間,她終於抬眼看向他。
他兩頰被情/欲染上了醉酒般的紅暈, 可臉色卻是病態的蒼白。平靜的表情下,隱藏著臨界的瘋癲神色。
盛鯨奔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