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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目光在她椅背和坐墊之間梭巡:「又不是沒打過。你不挺受用的?」
起初她還沒明白,呆了呆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盛鯨氣得心都在抖,他就是仗著浪蕩的資本,為所欲為地掌控她顛倒生死的喜好。
盛鯨當即歇了聲,咬著嘴角扭頭去看車窗,不再試圖和他溝通。可想到他放縱的樣子,羞慚不禁漸漸浮上臉頰,燒得慌。
幸好車內一片昏暗,遮掩了她的不安和脆弱。
靳言落下車窗同陸野客套幾句,講了些答謝的話,不出三分鐘將人打發走,一腳加足油門往家裡開。
不是去那個用來休閒放鬆的會所,而是他真正的家,位於梧桐裡。
梧桐裡不算遠,十幾分鐘後,車拐進了一條繁華的小巷,在一座半舊不新的西式大宅門前停了下。
靳言從車內儲物抽屜裡摸出遙控器。大門自動拉開後,映入眼簾的是院子裡那棵極為高大的香樟樹。
車窗是開著的,清冽微寒、帶著苦味的香氣撲面而來。
混沌被驅散,盛鯨這才驚醒,轉頭怒目瞪他:「這什麼地方?你把我帶到哪裡了?」
「更方便的地方。」
靳言下了車,繞到右側替她拉開車門,目光幽深地看著她。盛鯨頂不住,只得先下車。
剛一下車,就被他拽著手腕合到懷裡。靳言不顧她反抗,雙臂箍住她,低頭吻得她差點喘不過氣。
盛鯨試圖甩開他的手,「放開我。」
他不放,拉著她往屋裡走:「要做我老婆,總得來我真正的家裡看一看。」
盛鯨簡直跳腳,怒斥:「自作多情!我什麼時候要做你老婆了?」
靳言並無慍怒,反而咧嘴笑吟吟地問她:「那昨天晚上摟著我喊老公的人是誰?」
「……」
一不留神,她被男人一把拉進屋裡。他也不開燈,就著屋外明滅搖曳的路燈,俯身銜住她耳垂。
「痛。」
但盛鯨逃無可逃,只能拼命抵著他的胸膛:「靳言,你冷靜些。」
你都要和我分手了,我怎麼冷靜?
出於男人的自尊心,靳言沒把這話說出口。只是隔著衣服,單手解開了她背後的扣子。
「專心些,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更痛。」
盛鯨還想勸他,但男人乾燥的嘴唇輕觸她脖頸,嗓音沉入夜色,低聲提醒她。
但,與其說是提醒,不如說是若有所指的威脅。
盛鯨抬起眼看他。他的臉一側隱沒在陰影裡,一側被明滅的微光照亮。黑白對峙,俊美而危險。
盛鯨淚眼婆娑,「你走開,你把靳言還給我……」
男人吻著她芳香的圓肩,聞言直接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想離開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劇痛襲來時,她以為夢回第一次。被他禁錮著,她除了痛哭和破口大罵什麼也做不了。
「放開我!好痛……王八蛋!我恨你,我討厭你!靳言我真的好痛!」
她忍不住左躲右閃,但靳言死死地摟著她,咬牙說:「誰說不痛呢。寶貝,我也痛。忍著吧。」
他還在發瘋。盛鯨疼的不行,絕望地揪緊他的頭髮,扭頭不去看他的臉。
外面好像下雨了。
仔細聽,有雨點拍在玻璃窗上的聲音。
第52章 牙印原來是她咬的
下半夜時, 大雨漸漸停了。
靳言折騰到精疲力竭,任憑盛鯨如何哀求都不肯放開她,拒絕得狠了反而箍得更緊。
盛鯨拗不過他。
他就像一匹敏捷而患得患失的雪豹, 生怕到手的獵物會跑掉,乾脆叼住脖子拖回領地範圍內, 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