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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鯨不知道靳言是生氣了,只納悶他怎麼還不出來,一面反手摸到他手臂拉著他出電梯,一面同傅雁北說:「別換了,就這樣穿著也挺好看的。」
趁著盛鯨沒留意,傅雁北挑釁地沖靳言露出犬牙,然後低頭對盛鯨說:「你說好看,那我就不換了——這次回去,我還給你帶了好吃的。」
靳言倒沒把小後生的挑釁放在眼裡,但盛鯨一見了別人就嘰嘰喳喳像是快樂小麻雀,令他難得沉下了臉。長臂一伸,攬住盛鯨的肩膀,將她帶回自己身邊。
盛鯨又不要當著別人的面推開他,只好裝作只顧著和傅雁北說話。
「什麼好吃的?」
靳言忍皺了皺眉頭,出聲打斷:「有傷在身,先不要吃外面的東西。」
傅雁北抬起眼睛,平靜地對上靳言,笑了笑:「都是自家做的,怎能算外面的東西。」
靳言正要出聲,被盛鯨打了一下,低聲斥責:「靳言你幹什麼呢,人家也是一番好意。」
又被這種十分親密的小動作取悅到,靳言低頭看著她笑了,溫柔地說:「我擔心你吃壞肚子。」
盛鯨兇巴巴地瞪他,用眼神制止他:「不會的。你別瞎說。」
然後又抱歉地抬頭沖傅雁北笑了笑,想了個解釋的說辭:「前段時間我傷到腳踝,靳言他太緊張了總管著我不讓吃這不讓吃那,雁北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傅雁北笑得陽光燦爛,大咧咧地擺擺手:「沒關係,你腳踝好些了嗎?我很很擔心的。」
見他如此淳樸還被靳言弄得下不來臺,盛鯨更加不好意思了:「好多了。你奶奶好些了麼?」
傅雁北睫毛抖了抖,眼神黯淡下來:「她走了。」
盛鯨沒想自己找了個錯誤話題,連忙道歉:「對不起,勾起你傷心事了,改天請你喝茶。」
看了眼快要被激怒的靳言,傅雁北笑了,故意說:「沒關係,人生總有長短,誰都有這一遭——不過,還是我請你喝茶吧,我知道附近有家西藏餐廳的奶茶和烤藏香豬很不錯。不過,你得自己來,不能帶長輩。」
「請她吃飯可以,不過我要糾正一下,我不是她長輩——」
靳言嗓音清冷淡漠,將平常的資訊,說出了石破天驚的效果:「我是她的男朋友。歡迎你來我們家做客。」
周圍隔岸觀火的人都震驚了,什麼,已經同居了?看靳總這麼強的佔有慾,盛老師那小身板兒,可遭得住?早上可起得來?
副導演非常愛美愛小帥哥,是個退休返聘的時尚奶奶。見狀十分惋惜地嘆了聲:「唉,看來傅雁北毛頭小夥,徹底沒希望咯。」
向來耳朵很靈的場務,神叨叨的接過話頭:「導演你耳背了,你沒聽見剛剛傅雁北他竟然說……咳咳咳,勇氣可嘉。」
辦公室裡擠滿了聽八卦的小姑娘:「你倒是說呀,他說了什麼。」
「總之,靳總臉都青了,」場務怕傳到當事人耳朵裡,堅決地搖搖頭,抵死不說。
但是在眾人失望哀嘆之際,又丟擲了新的八卦,「盛老師晚上回家後,慘了。」
幾個十八九歲沒經驗的小姑娘一臉懵逼:「為什麼?」
有經驗的就不一樣了,相視一笑:「你說為什麼。嘿嘿嘿。」
場務也是個小姑娘,但經驗老到堪比福爾摩斯:「咳,明天早上,你們多留意留意盛老師的脖子,有幾顆草莓。走路的姿勢是不是不太對,就懂了。」
眾人這下都笑了:「噢」
吃瓜群眾八卦,盛鯨這邊卻是水深火熱。她嚇得把瀕臨暴怒的靳言拖到休息室後,還沒回過神,就被靳言按住,抵在牆上兇狠地親吻。
「通知你,」靳言眼尾泛起一片桃花紅,眸光錦繡堆灰,「今晚,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