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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啊!”張天松詐屍般地直挺挺坐起,接著渾身上下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發出一聲慘叫,砰地一聲重新倒回床上,一張俊秀的臉龐疼得幾乎扭曲在一起。
“嗯,還有反應。”一聲蒼老卻雄勁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個白鬍子花花的老頭捏著張天松的手腕,把了把脈,旋即搖頭晃腦地道:“最多成為普通人,廢不了。”
“仙藥爺爺,你,你這樣,他,他不會……”一道悅耳動聽的聲音,期期艾艾地道。
還沒說完,就被老頭打斷,道:“別你你他他的了,快去我藥房取三號丹藥來,耽誤了時候,這小子就徹底沒救了。”
悅耳聲音啊地一聲,又一次地匆忙跑出房間,去藥房取老頭口中所言的三號丹藥。
“你,你……”張天松痛得急喘兩口氣,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把整句話一口氣說完:“你是誰,我在呢?”說完。不等對方回答,已經脖子一歪,這次連哼都沒哼就昏了過去。
老者似乎想笑,卻因為常年的不苟言笑,只是忍不住地哼哼兩聲,算是表達了他心中的笑意,接著神色凝重地探查起昏過去的張天松傷勢。
這一天,張天松經歷了有史以來最痛苦,最鬱悶,也是最憋屈的七昏七醒。除開頭一次自行醒來勉強發出一聲悶哼又暈過去後。之後每一次都是一個堪比惡魔的白鬍子花花的老頭,強行以疼痛刺激醒來,然後被迫吞服一顆以序號命名的丹藥後,來不及弄明白狀況的他,又繼續他的昏睡旅程。
眨眼三日即逝。當張天松醒來後,第一時間不是睜開眼睛。而是以氣感感知那個可惡老頭是否在身畔。須臾後。大鬆口氣地緩緩睜開眼睛,這時才發現自己神志異常清醒,不再像先前那般渾渾噩噩,而且體內傳來的陣陣劇痛也已經變為微微的刺痛,這樣的痛楚還不能讓他齜牙咧嘴,只是感覺身體不自在而已。
回過神來的第一時間。張天松就內視檢查自己身體狀況,片刻後,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煞白一片毫無血色。內視中。清晰地發現全身經脈一塌糊塗,近半數經脈寸寸斷裂,所幸都不是重要經脈,否則就不是身受重傷,而是當場暴斃了。但剩下大半尚未破碎的經脈,也混亂不堪,不少經脈明顯是斷裂後被強行修復回來,雖然保住了性命,可修復之處卻堵塞不通,靈力根本無法執行。
換句簡而易懂的話來說,此時的他已經變成一個修為全無之人,就像修為逐步倒退的劉棟,空有境界而無靈力。
“啊,公子你醒啦,我這就去叫仙藥爺爺。”還是那聲悅耳動聽的聲音,她似乎一直守在床邊不遠處,一發現張天松醒來,頓時急匆匆就想去早那個白鬍子花花的老頭。
“等,等等!”張天松心下一急,連忙道:“我想喝水。”他清晰記得,在他第一次被強行喚醒之後,這個不知模樣的女子,便是這般稱呼那個可惡老頭的。他可不想又一次被那老頭弄昏過去,心急之下,只能謊稱自己口渴,不過話出口後,還真感覺到自己喉嚨頭乾澀得厲害。
“啊,對不起公子,我給你倒水。”急促腳步聲走到一半,匆忙折回,在不遠處一陣倒水聲夾帶著玉石相碰的聲音。
張天松長吐口氣,終於沒有招來那可惡老頭兒,竟敢那般對待本少爺,等好起來後定要給他些顏色瞧瞧。轉而又暗歎一聲,傷成這樣,還能好得回來麼,就是碧玉生機蓮蓬也不是萬能的,就算把最後一株都吞服下去,最多讓他身體恢復的快一些,至於那一塌糊塗的經脈,實在不敢保證能夠十成十恢復。
“公子,水來了。”宛然動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把沉思中的張天松驚醒,接著一縷處子幽香鑽入鼻頭,緊蹙的眉頭都為之一鬆,彷彿連體內的陣陣刺痛都舒緩了幾分。
動了動脖子,似乎僵硬不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