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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爸，會有人……”

賀琛現在的流氓性子還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只是看程小寒軟糯的臉，這才覺得是委屈了他。這麼惹人愛的兒子，應該在富麗堂皇的房子裡，應該在香噴噴的大床上，拿最好的絲綢裹著他都不夠。三十五歲的自己愛得跟個珍寶似的，現在卻突然倒退了，難怪兒子不願意。

再安撫地親親他：“好，爸爸不做，真不做。寶寶先心疼一下爸爸，幫幫爸爸。”

程小寒扭頭躲他的吻，眼角泛著紅，氣呼呼地瞪他：“不幫你，我才不要幫你。”

賀琛都被他的模樣給逗笑了，握著程小寒的手往他的胯間放，握上一包硬挺：“一定要幫幫爸爸，難道寶寶就讓爸爸硬著出去。”又去捏程小寒通紅的臉，“你總不想看爸爸硬著跟你老師請假。”

“你不要臉！”

程小寒才說完就被轉過去，褲子拉下露出屁股，才剛碰過的滾燙的東西湊上來，貼著他的屁股開始蹭。

早上的洗手間空蕩蕩的，但也不代表會沒有人，外面就是傳來一點動靜都能把他嚇到。程小寒實在怕有人進來，這要是發現了他乾脆也別見人了。只能聽著背後粗重的呼吸，兩手撐在牆上，再翹著屁股，等著那團火熱把自己吞沒。

賀琛一手圈住他的腰，湊上去對著兒子的頸側開始親，程小寒嚇得又躲：“你別親出印子來。”

賀琛咬牙：“怎麼不行，你是我的，爸爸疼兒子還怕給別人看！”

幼稚的佔有慾，程小寒終於想笑了，他扭過頭跟賀琛接了個深吻，倆人的舌頭纏了又纏，直到程小寒腿間塞進來一柄肉物才捨得分開。賀琛一拍他的屁股，手再探進去摸了兩把滑膩的大腿兩側，這才等不及地開始抽動。

程小寒趕緊捂住自己的嘴，腰被賀琛握著，兩腿間被賀琛的陰莖反覆貫穿，他低頭都能看到那截粗碩的頂端是怎麼兇猛地肏他的腿，賀琛轉而來捏他的下巴，手指覆上他的嘴唇摩挲，上下兩處都不放過。

程小寒也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折中的方式，之前還表現的那麼厭惡同性戀。再被親住的時候賀琛才得意地自己揭露：“寶寶，怎麼樣，爸爸是不是做的比影片裡更好？”

他都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危機

程小寒結束後連站也站不住，全靠賀琛抱著才能出去。他兩腿間火辣辣地燒著，穿著褲子都覺得疼，跟賀琛做過那麼多次，不管是進去的還是沒進去的，就屬今天的，最沒分寸，最讓他惱。在公車上調戲他，還在公共洗手間扒了他的褲子，程小寒只要一回想剛才的場面就真的從頭紅到腳，連人都要冒煙了。賀琛是真的一點都不心疼他了，程小寒現在都還感覺得到那股發寒的冷意，把他的屁股都凍紅。外面但凡有一點動靜都足夠讓程小寒心驚膽戰，他一邊留意，一邊還要拼命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是爸爸呢，這個好色的老男人，就知道在他腿間不停地聳動，就知道發洩慾望。他剋制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賀琛卻痛快地直喘氣，對著他的耳朵，親他的脖子，還妄想著在上面重新留下痕跡。

委屈極了，遲到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等會還要以這種姿態去跟他的老師請假。賀琛又在叫他寶寶，現在就換成了一副吃飽了饜足的臉。程小寒氣到拿頭撞他，反而被賀琛大笑著親了親額頭，再很溫柔地說放學還會來接他。前一秒還討厭的男人變正常了，又像以前的爸爸。程小寒噘著嘴，手卻還環在他的脖子上：“要天天來接我！”

“天天都來，再不讓寶寶一個人坐車。”

“我再也不要來這個地方了！”程小寒在他懷裡踢腿，“你不要臉，你以後都不準這麼不要臉了！”

被罵著“不要臉”，賀琛卻還得意，英俊的臉上蔓上幾分邪肆，顯出一股壓迫感。幸好還是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