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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沒有這樣的山。」箕鳴煜說道。
箕鳴煜待過朝堂之地,也混跡於武林之中,又愛享樂常遊山玩水的,但是以他的見識,印象中都沒有這麼個地方。
再加上畫上空無一字,意味著連個推斷的依據都沒有。
難道又回到了死衚衕麼?
「這裡好像不對的。」令狐狐突然說道,她又在看那幅惑眾門的地形圖,指著上面的房舍皺眉頭。
楊翦和何昊飛趕緊湊了過來,連歪在床上的箕鳴煜都伸著脖子想一看究竟。
令狐狐一指角落裡一個不顯眼的地方,說道:「這裡畫著一口井,但是從我記事起,這個地方就是一個柴房而已,並沒有井。」
眾人聽了半天,不知所以然。
令狐狐提醒:「楊翦哥哥,你記得我關你的那個柴房嗎?就是這個井的位置呀。」
楊翦想起半個武林圍攻惑眾門之時,令狐狐抓了他當人質,把他帶進惑眾門之後關在了一個柴房裡,原來就是那裡啊。
為什麼孫砧把那個柴房畫成一口井呢?
令狐狐:「最大的可能就是,那裡原本就是一口井,至少在我爹還在惑眾門的時候那裡還是一口井的,後來改成柴房,但他已經建瞭如意坊,並不知道而已。」
楊翦皺眉:「改建了一個柴房而已,會是線索嗎?」
令狐狐:「從我記事起那裡就是柴房了,也就是說從我爹走後,到我記事,這個時間段內改的,這時間內我哥才十幾歲疲於應付門派中事,又要照顧我,哪有什麼精力去改一個柴房?」
楊翦覺得看到了希望,「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柴房很有可能是張伯改的?」
令狐狐點頭說道:「嗯,很有這個可能,而且這麼多年了,在惑眾門被燒之前,哪裡都和這畫上一模一樣,為何單單改了這裡?一定有什麼古怪。」
「你也說了,與其猜來猜去,不如直接去看看。」楊翦一整衣襟就走。
何昊飛一看事情終於有了轉機,連忙將鼻涕眼淚的一抹,也跟了上去。
令狐狐有些不捨地看著箕鳴煜,心中有個可怕生生地壓了回去,她很怕,很怕這是最後一眼看到箕鳴煜。
箕鳴煜擠出一個笑容,「狐狐,去吧,你想做什麼就去吧,我挺得住。」
荊落終於扁了扁嘴,哭出了聲,「狐狐姑娘,全靠你了,你一定要救他,也是救你自己呢。」
令狐狐一笑:「放心。」
令狐狐說完扭頭就走,不敢再看箕鳴煜一眼,生怕自己狠不下心來離開,只聽得身後箕鳴煜還在嗔怪著荊落,「你說的什麼話啊,我一個大男人,還要一個小姑娘救,我的顏面何存啊!」
(2)
真是一番周折下來,答案也許就在原地。
楊翦、令狐狐和何昊飛三人快馬加鞭趕回了惑眾門。
一進門,令狐狐就聽到了熟悉的掃地聲音,心中一陣的狂喜,奔過去差點就抱住那個掃地人親上一口才好,還好楊翦一把薅住了她的衣領子。
令狐狐這才看清楚,掃地的並不是張伯,而是一個剛拜入師門不久的小弟子。
小弟子顯然也是嚇得不輕,結結巴巴地說道:「掌……掌門,你這是……好吧,我願意……」說完小弟子一臉的破罐破摔,閉上了眼撅起了嘴。
楊翦還沒來及說話,何昊飛早過去一把捏住了小弟子的臉,冷笑道:「你想得倒挺好,你願意什麼?」
令狐狐問道:「怎麼是你掃地?」
小弟子不解:「回稟掌門,這幾天都是我掃地,二掌門說上一個在此掃地的人就成了咱們惑眾門至關重要的人物呢,所以這是個肥差。」
嗯,肥差,上一個掃地的還掃了大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