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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生根,一動不動,全部的衝力,完全作用在馬屁股上,登時馬臀高翹,剛立起來,當場便有四個人被摔下馬背。
後面的更慘,人仰馬翱,德威侯楊百或由於衝勢太猛,一時收不住,落下馬來。
“血轎!”
“血轎!”
到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才看清楚,擋道的原來是徐不凡的血轎。
圍觀的人,暗暗豎著大姆指直叫好,但懍於德威侯的淫威,卻無人敢公開說出口來。
楊百或畢竟已是望六之人,這一摔還真不輕,右手掌擦傷,右頰有一塊淤腫,膝蓋的褲子破了,還是由手下的人攙著才站起來。
徐不凡已步下血轎,當轎而立,德威侯鐵青著臉,暴跳如雷的道:“誰是徐不凡?”
“我就是!”徐不凡挺著胸脯說。
“徐不凡,你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公開的出現在北京街頭。”
“告訴你,我不僅僅要在北京街頭出現,等一下還要去你的侯門拜訪呢。”
“什麼?你膽敢去找老夫?”
“數日前,徐某已經通知你了。”
“你是指那一面小紅旗?”
“那只是前奏,通知而已。”
“老夫與你有何仇恨?”
“就憑你今日的行為,就足夠摘下你的烏紗帽。”
“放肆,老夫望重朝野,功在邦國,你敢把本爵怎麼樣?”
徐不凡探懷取出一張血帖來,當面交給德威侯,朗聲說道:
“楊百威,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別大呼小叫,趕快回家去準備準備,血轎很快就會抬到府上的。”
德威侯作或作福慣了,幾時敢有人和他這樣說話,血帖看也不看,三把二把撕個粉碎,怒不可當的說道:“給老夫將這小子抓起來!”
幾名家丁家將蹩了一肚子氣,就等楊百威的這一句話,聞言如出柙猛虎,爭先恐後的撲出來,不但想抓人,而且還作勢要打人。
天叟丁或見狀大怒,罵了一句,“狗仗人勢!”呼地一掌,就將其中一人劈了個狗吃屎,滾到一邊涼快去了。
地叟毛奇及八駿,也是同樣的心意,這群傢伙平常狗仗人勢,魚肉百姓固然綽綽有餘,但一個個都是繡花枕頭,並無真才實學,怎是二老八駿的對手,舉手投足之間,便被打得鼻青臉腫,東倒西歪。
德威侯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肺都氣炸了,跳著腳吼道:“飯桶!飯桶!還不快去通知廖指揮、馬捕頭來逮人!”
徐不凡冷哼一聲,道:“廖九雄已命歸九幽,馬致遠不用你們請,徐某現在就去找他,咱們回頭見!”
坐進血轎,直奔刑部,一直抬到刑部三班六房,與大牢的中間廣場上才停下來。
捕房與大牢之間,有一道拱門,拱門上一字排開,插著一面血旗,一張血帖,還有一柱所餘不多的香。
血轎目標太大,早已驚動了眾捕快,四下裡人頭鑽動,將徐不凡主僕重重疊疊的圍起來了。
徐不凡名頭太大,包圍的圈子卻很大,沒有人敢欺近至三丈以內。
刑部總捕頭馬致遠正在發號拖令:“去,快通知廖指揮,請他帶錦衣衛來協助緝拿兇犯徐不凡。
徐不凡冷冷一笑,道:“不必去了,廖九雄的鬼魂已經上了黃泉路。”
馬致遠一驚,道:“你說廖指揮死了?”
“已經三四個時辰了。”
“死在那裡?”
“燕親王府。”
“是誰幹的?”
“我,徐不凡!”
“好小子,你果然是窩藏在燕王府。”馬致遠的臉色接連數變,心頭直冒寒氣,對手下說:“快去稟報郝總管,說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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