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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意思?”
“看起來總比你要順眼得多。”
“可是,聽說他有一個未婚妻,和上官巧雲也打得火熱。”
“這不用你操心,凡是我喜歡的東西,一定會弄到手,誰妨礙了我,就殺誰!”
“這樣好了,咱們攜手合作,血劍歸我,血書歸你,徐不凡這小子算是自送。”
“抱歉,我要書劍也要人!”
鍾玉郎聽得一呆,道:“古姑娘,你不覺得自己的胃口太大?”
古月蟬目光橫掃全場一眼,道:“姑奶奶我的胄口一向就很大。”
“你不怕鍾某與徐不凡聯手對付你?”
“徐不凡是一個最講求原則的人,即使人頭落地,也不會和你這種人聯手。”
“然而,為了血劍、血書,本公子卻勢必與你周旋到底。”
“我說過,誰妨礙我,就殺誰!”
“什麼?你敢與本公子為敵?”
“你要是不讓路,就只有一條死路。”
二人話不投機,針鋒相對,動口不足,繼之動手,雙方皆藉著人多勢眾,各不相讓,一出手就是快攻猛打,狠招殺手,都想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對方壓住,控制全場。
古月蟬、鍾玉郎都是心性高傲,目空一切的人物,一旦交上手,便皆盡展所學,打來石破天驚,難分難解,立將全場的氣氛帶至最緊張的最高潮。徐不凡凝立少頃,實在沒興趣看這種狗咬狗的場面,說了一句:“咱們走!”當即率眾彈身而起,從兩派高手頭頂越過,意欲返回血轎停放之處去。
“站住!”
”站住!”
兩派高手一齊騰身攔阻,三方面在空中掀起一場激烈空戰,掌劍交揮,招出如雨,危機重重,殺機重重,慘嗥震天,血雨如泉,前前後後總共不過一剎那的工夫,便已三死三傷。
暴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徐不凡主僕發動在先,古月蟬、鍾玉郎的人相互牽制,又抵消了不少力量,徐不凡等人各攻一招後,便自突出重圍,抬起血轎,頭也不回的下山去了。
雙方熱戰正酣,互不退讓,徐不凡心繫師仇家恨,又不屑與人爭強鬥勝,一行十三人發足疾走,很快便奔出四五里。
結果還是被一名金衣使者、一名銀衣使者、一名銅衣使者、兩名紫巾道士、及三名白巾道士追上了。
徐不凡雙眉一挑,威風凜凜的道:
“我看你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樣苦苦追趕,究竟想要幹什麼?”
一名白巾道士陰陽怪氣的說道:“想一睹血劍神威。”
徐不凡將血劍斜直舉起,映著月亮,血影閃爍,一本正經的說道:“血劍在此,各位如果純粹是想看一看,儘管看個夠。”
一名紫巾道士皮笑肉不笑的道:“血劍、血書乃武林至寶,人人必欲得之而後快,再怎麼看也不夠。”
“閣下的意思是想佔有?”
“這是每一個武林人心中的願望。”
“我提醒你,誰要是想搶奪血劍、血書,就只有死路一條。”
“徐不凡,你休出狂言,火焰教自立教以來,打遍天下無敵手,適才三虎相爭,被你僥倖免脫,幸運之神不可能永遠在你身邊。”
“你真的想動手硬搶?”
“不想貧道何必追上來。”
話未落地,人已虎撲而來,五人一齊行動,目標全部集中在徐不凡一人身上。
五人皆非泛泛,論功力,紫巾道士約相當於銀衣使者,白巾道士與銅衣使者相伯仲,又是一齊出手,其快如電,其勢如刀,王石娘、高天木、丁威、毛奇睹狀大怒,及時反手還擊,卸去不少力道,卻被那發話的紫巾道士乘亂而入,雙手抱住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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