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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甚至都還沒聽到過，他說我愛你，這三個字。但她不在意這個，她的紅絲帶都已經綁在雁國的路木上了，這已經是最好的證明的了。

他是王，她也是王，他們身上肩負一個國家的命運。愛情這東西本就很奢侈，能有人陪著自己，昭陽已經很滿足了。為愛情而喪失理智，他不會做，她也不會做。簡簡單單的在一起就好，何必糾結那麼多。

&ldo;說起來，你以前有喜歡的女人麼？&rdo;昭陽側頭問道，&ldo;我都跟你坦白我的情史了，你要是不說的話就太不公平了。&rdo;

&ldo;我嗎？&rdo;似乎回想起高興的事情，尚隆爽朗地笑了起來&ldo;有啊，以前我經常偷溜出宮，朱衡就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女的，讓她做了司裘長。然後她每天盯著我，不讓我溜出去，就連晚上都睡在我窗外守著。可執著了。我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說，朱衡跟她說，只要她能讓我每天都乖乖地上早朝，雁就會走得很遠。&rdo;

&ldo;這也太單純了點吧！&rdo;昭陽瞪大的眼睛。

&ldo;但也很有意思不是嗎，很久沒碰到這樣的女孩了，後來可憐她每天睡在窗外頭，我就讓她睡到房間裡面來了，在床邊搭了一張床。&rdo;

&ldo;那你呢，有每天上朝麼？&rdo;按昭陽對尚隆的瞭解，他一定不會就這樣乖乖地聽話。

&ldo;後來我就把朝議改成三日一朝了。&rdo;

&ldo;噗哈哈哈哈，朱衡他們一定被你給氣死了。&rdo;

想起當時朱衡他們三人的臉色，尚隆點了點頭：&ldo;不過我也是抗爭了許久。&rdo;

&ldo;後來呢？為什麼沒有在一起？&rdo;昭陽收起了笑。

&ldo;她說她擔不起這個責任，做了王的女人，不是吃吃喝喝就好了的，她也要負擔起這個國家的另一半。這個你應該很清楚，享受的同時，承擔義務。她害怕，沒有勇氣，然後她就走了。&rdo;

昭陽點了點頭，她也曾經認真想過這一個問題，這個擔子很重，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接受的，尤其是像她一樣單純的女孩，簡簡單單活著才會更快樂把。

&ldo;其他呢？沒有了麼？&rdo;

尚隆摸了摸昭陽的頭，好笑地說道：&ldo;我哪裡有那多心思去談感情，光是讓這個國家富裕起來，就讓我精疲力竭了。&rdo;

昭陽沉默了片刻，才又開口：&ldo;那陽子呢？&rdo;

&ldo;好端端的，怎麼會提到陽子？&rdo;尚隆有些不解。

&ldo;很像呢，我和她很像呢。&rdo;昭陽低喃了一句，見到陽子的第一眼，昭陽就覺得她們兩個有點像，同樣來自海那邊的世界，同樣又是豪爽的性格。昭陽知道她跟陽子是不一樣的，可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一個讓她感覺和自己很像的人，又在她前面遇上尚隆，所以她很想知道，尚隆對她是怎麼樣的感情。

&ldo;你是你，她是她，你們兩個是完全不同的人。&rdo;尚隆大概明白昭陽為什麼會這麼說，人對自己的定義總是很模糊的，覺得自己善良，但有可能在別人眼裡並不是。昭陽大概不知道自己跟陽子的區別在哪裡。

&ldo;那你說說，我和她哪裡不一樣了？&rdo;

&ldo;你比陽子更有心計，更有城府。&rdo;尚隆實話實說，&ldo;若是陽子和你位置換一換，她未必能做到你這種程度，像這樣的敵人不適合她去對付。&rdo;

&ldo;沒想到我還有這樣的優點。&rdo;昭陽不要臉地接道。

尚隆伸手戳了昭陽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