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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就是最好看的，我要永遠這樣看你！&rdo;

慄明呆著望著他，心說如果是阿強這樣說出來多好啊……

&ldo;慄老師，我想你做我老婆！&rdo;

慄明驚詫，連說荒唐，這怎麼可能呢？

&ldo;有什麼不可能，如果只因為你是我的老師，那我以後就不叫你老師。&rdo;

&ldo;那你叫我什麼？&rdo;

&ldo;叫你……阿明！&rdo;

慄明說只有阿強才可以這樣叫她

&ldo;可阿強已經死了&rdo;

&ldo;你亂說！&rdo;慄明生氣了，

&ldo;和我……沒關係&rdo;小鐵聲音發抖，&ldo;你瞧不起我！&rdo;

&ldo;不是瞧不起，你只是我的學生，我們的關係不能變&rdo;

&ldo;從現在起，我不是你的學生了。我是個男人，你不信。我砍手指給你看！&rdo;小鐵漲紅了臉，抽出身上隨身一把匕首就往左手食指狠狠砍去。寒光一閃。手指和掌已經分了家。

&ldo;小鐵，你瘋了……!&rdo;她失聲喊道。小鐵漲紅了臉，把斷指隨手往身後一扔，用滿不在乎的聲音說&ldo;不就是個手指頭嗎，有什麼大不了，為了你，我的心都敢掏出來！&rdo;說著就要把匕首往胸口插去。慄明趕緊攔住他，眼淚奪眶而出：&ldo;不要啊，我求求你，不要逼我，我受不了了&rdo;她幾乎要昏厥過去，好象砍斷的是自己的手指，小鐵的手鮮血如注，聲音沙啞地吼道：&ldo;你嫁不嫁，不嫁我就死在你面前&ldo;

&ldo;你……你讓我考慮，我求你，不要逼我！&rdo;

小鐵疼的渾身打顫，咬牙切齒地說：&ldo;好！我讓你考慮。你一定要嫁給我，我不能再讓其他人搶走你！&rdo;

慄明已經堅持不住了，天昏地暗，跌跌撞撞逃開，在那一刻，她只覺得自己是天下最不幸的人。和多數絕望的人一樣立刻想到了那個最簡單也是最可怕的一個字‐‐死！

可怎麼死？鮮血‐‐她想像自己渾身是血，就象小鐵的手一樣恐怖&ldo;不行，我怕血&rdo;

她又走到曾經和阿強一起游泳的河邊，昔日的風光今天看來卻是如此悽慘暗淡。河面的水不再有一圈圈波紋，雪白的浪花，有那個&ldo;比魚還快&rdo;的人了。

&ldo;我要去死，阿強不要我了，你們又一個個來逼我，我活著還有什麼用！&rdo;

&ldo;死吧。什麼都解脫了&rdo;一個聲音好象在她的耳邊回答。

&ldo;跳下去，就什麼都沒了&rdo;她對自己說。那一次是阿強把她扔到水裡去，然後又把她抱起來。在水上託著，她嚇得又哭又叫，阿強笑著說：&ldo;怕什麼，有我在，龍王都怕三分！&rdo;

&ldo;跳吧&rdo;那恐怖的聲音又在喊了。

水面無波，靜靜的。就好象什麼都死了一樣。

哈！你哭起來象小孩子‐‐阿強一隻手把她的腰抱得緊緊的，另一隻手在她胳肢窩撓了幾下‐‐撓你癢癢，看你還哭！

&ldo;快跳！怎麼還不跳啊，猶豫什麼？再也沒有煩惱和痛苦了&rdo;

哈哈！你又笑又哭‐‐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