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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當然&rdo;

慄明忽然說：&ldo;你等一下&rdo;她出去了，過了一小會又走進屋子，身後跟了個一個四五歲小女孩，一雙小手牽著慄明的衣角，左顧又盼。

葉王渠已經知道她叫阮琴，是阿強和女教師的女兒。

她長得看上去並不象媽媽。一臉的小雀斑，頭髮被梳成了個小辮。打了一個紅色的蝴蝶結。額頭有些紅腫。顯然是最近有過一次不大不小的受傷。她看到葉王渠，歪著腦袋問：

&ldo;他是誰呀&rdo;

女教師說是客人。

&ldo;好可怕啊，他這麼醜啊！&rdo;她把臉轉向葉王渠，做了個鬼臉，吐了舌頭，一臉的驚詫。

&ldo;別聽他這樣說。小孩說話沒有分寸&rdo;母親歉意地說

&ldo;我下次不說了，媽媽，你看我最聽你的話了。對吧&rdo;她調皮地望了望葉王渠，又看了看見他臉上傷痕&ldo;你的額頭破了好大一快皮啊，，你疼嗎？沒有哭嗎？&rdo;

&ldo;叔叔怎麼會哭，叔叔是男人啊！&rdo;

&ldo;我想也是，你為什麼會受傷，是象我一樣不小心摔交的嗎？，你看見我的頭嗎，也是摔出來的。好疼，不過我沒哭&rdo;。

葉王渠覺得阮琴很有意思，問她&ldo;你多大了？&rdo;

&ldo;我啊，快5歲了&rdo;‐‐‐她忽然轉過身。悄悄對著母親說：&ldo;媽媽，他不會是爸爸吧，你不是說有一天，爸爸會出現在我面前嗎？&rdo;

&ldo;瞎說，你不要總是看到不認識的叔叔就叫爸爸&rdo;她又面向葉王渠，有些自豪地問：&ldo;我女兒可愛嗎？&rdo;

&ldo;非常可愛，很聰明！&rdo;

&ldo;那好，你如果看到阿強，告訴他，他的女兒在等他&rdo;

葉王渠不住點頭。

她慢臉悽苦：&ldo;你能辦到當然好，辦不到我也不能怪你，誰讓我是這個命呢&rdo;。

葉王渠惶恐地說&ldo;你放了我，我當然會報答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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