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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給這府中一些人時間鬧騰,好讓自己回來後,能玩得更盡興罷了。”“世子他……”“他是什麼樣的人,我能不清楚?”平冷的語調,無一絲情感,“平昔他愛怎麼玩,我不管。可這次的事牽扯到了不少江湖中的世家門派,一旦處理不妥會令我們秦王府的聲譽,勢力都受到影響,我是萬不能容的。”聽出自家王爺話到後面有些陰狠之意,秦管事忙開口替小主子分解道:“王爺,世子平日玩興是重了些,可辦事幹練,待人接物無不謙和有禮,又不失貴氣風範,除了…呃……總之,這次的事應不能怪世子,多半是……” 話至一半,思及些事非自己一下人、內臣能說,便低首噤聲,不再多言。
“我知道,我的幾個兒子中就屬他最聰敏,可整日心不用在正處。唉,晞兒死得早,否則他到更沉穩持重些。”嘆息聲不似喪子之痛,倒像是掌櫃的在惋惜能幹活計辭工一般。“如今剩下的,也就他和曄兒了。”“還有暉公子。”管事忍不住提醒道,其實除了晞公子,還有晗公子,暌公子兩位亦早夭了。只因去的早,又不出色,王爺竟連提都不提了,更別提幾位郡主小姐……“黃口小兒能有何用,不提也罷!你去封信催催,告訴他三日內我定要見到他!”毋庸置疑的厲聲道。管事只得喏喏應聲,告退回屋趕信去了。一旁石山後,亦有個身影乘機鬼祟躥離。秦親王瞥了眼假山方位,冷笑一聲,未移半步,仍舉目望向遠處綠蔭繁茂的林院。那裡栽有上百棵櫻樹,可惜花期已過,如雪般溫柔純潔的飛櫻早在花開最盛時,就已飄零凋落。* * * * * * * * * * * * * * * * * * *“這信上到底說了什麼?”銘煙從燕昔身後伸長脖子,湊過來,想看清剛由小灰(一隻草鴞的名字)傳來的箋中所寫為何。“秋楓堡遇上麻煩了。”“什麼麻煩!?”銘煙大急,一把搶過信箋,一目十行的倉促讀完,抬首對燕昔道:“秋楓堡名下大片田地遭毀,牲畜死傷整計,甚至還有不少人臥病將死!?這……”“還不單是秋楓堡,其他不少名門世家都有所損傷,甚至連些尋常百姓亦被波及,只是其中屬秋楓堡狀況最為嚴重罷了。”燕昔愁眉沉吟道:“說是像被毒害,還牽扯上了秦王府,這事……不易善了阿……”“秦王府?”銘煙愁眉蹙額道,四親王之首?“你對那秦親王府之事瞭解多少?”
“秦親王府麼?”燕昔思道:“秦親王出生氏族,與當今天子乃為姻親,昔時共徵天下。曾立功無數,卻在大勢將定時,因……因當年魔君蘭殘陽出賣軍情而與老楚親王一起被困,損失慘重,秦家之勢也因此大弱。定朝後受封親王,還算太平,卻在皇后薨後,又娶諸多名門望族之女,實有擴充套件勢力之嫌阿。”“可我聽說那秦親王之所以納眾多妻妾,是因恐子嗣單薄?”銘煙憶起了不少與之有關的傳聞,“聽說秦親王在皇后還活著的時候,就已娶了一妻二妾,共有四子兩女。長子為正妻所生,聰明伶俐的很,可惜十歲多時騎馬摔死了,還有小妾生的三子不久也病死了。後來,再娶得幾個女人都是名門望族的小姐,當時他已是親王,即使不是正室也算不得下嫁,可共生的二子二女中,也有一子一女早夭。如今秦親王膝下只餘三子三女。”“不錯,現今的秦世子就是已去秦親王元配僅剩之子。”燕昔頷首道。“哎?秦親王現在的王妃不是他的元配嗎?”銘煙詫異道。沒聽說秦王妃去世的訊息阿?
“嗯,那位夫人去的早,是立朝後不久的事。那時天下剛定百廢待興,所以喪嫁一律從簡,知道的人自然不多了。”記得當時曦帝還特許周親王風光大葬髮妻呢,呵,但是呢……
銘煙沒留心面前人神色有異,只奇怪自己何必去管別人的家事呢?他娶三千佳麗也罷,從一而終也好,和自己何干?重要的是。。。。。。“喂,你覺得暝夜他是否會有極大的麻煩?”
“不好說,信上寥寥數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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