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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子聽了她的這番話,半天沒反應過來,良久,才磕磕巴巴地道:“那、那你是說……”
“那之後也就平平淡淡的過了些日子吧。其實也沒多久,我又不小心聽到他們說話了……”小竹子撓撓頭,“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每次我躲哪兒他們就在哪兒……”
“然後這次我就聽到他們在吵架……吵得可厲害了!”小竹子瞪圓了眼,手舞足蹈的形容著:“漂亮姐姐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楚崢哥發火,好嚇人的!他就那麼拽著徽之哥的衣領,把人按在樹上罵,徽之哥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我那時才覺得,或許楚崢哥在打徽之哥的時候也是很難過的吧……他那天晚上對徽之哥說的話,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種語氣我這輩子就只聽過一次,我不知道怎麼形容……我只知道,如果哪天我娘死了,我說不定就是那樣了。”小竹子低下頭,揉了揉眼睛,哽咽道:“楚崢哥說,‘你想要什麼,直接開口問我不好嗎?要我的命?還是我的地位?只要你說,我統統都可以給你……可你為什麼偏偏要來拿走我的感情呢?’”
“楚崢哥說完便轉身走了,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聽聲音是哭了的。他走的時候都是歪歪斜斜的。徽之哥在後面不斷地道歉,咳了好多血,他都沒有再回頭……”
第十五章:會面
聽完小竹子斷斷續續的講述,屋內餘下的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她並不瞭解當初徽之到底做了什麼事,也不清楚這個人是何身份。每次提起這些,趙崢便緘口不言,旗雲也不便問。只是如今看來,恐怕徽之也是有實在不得已的理由。倘若不是退無可退,又有誰肯對自己所愛的人做出這樣的事?
旗雲下意識地朝著葉勳身邊靠了靠。葉勳像是體會到了她的感慨,從桌下伸出手來輕輕握住她。
“沒,沒……”小竹子擺擺手,一溜煙就往門外竄去:“我出去了!”
小河村的景色並非震撼人心的壯美,也算不上如何精緻,它最能夠吸引人的就是那一份雋永的寧靜。它彷彿是沒有波瀾的一種存在,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不但不顯得枯乏,對於葉勳這樣身處動盪的人來說,反而更為難能可貴。
只是——葉勳抬頭看天,天空清澈得宛如孩童的眼睛——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再也不想打仗了。
獨自一人站了一會兒,便聽到身後有人走近的聲音。葉勳回頭。
她之前的那套衣服破損不堪,自然是不能穿了。而麗姐這裡有的也只是普通農家的布衣,淡淡米色、粗布材質,穿在旗雲身上卻別有一番清雅風味。她的長髮因為剛剛清洗過,還未乾透,溼漉漉貼在臉頰兩側。純淨的黑色與潔白的肌膚相呼應,襯著粉嫩色的雙唇,顯得格外豔麗。
旗雲嘆了口氣,走到一旁的樹下,將椅子上的簸箕拿開,坐了下來。
旗雲正將剛理好的長髮盤到腦後,便聽耳邊有人淡淡道。
“在下乃齊國三皇子,齊越。”白衣男子挑眉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道:“在宮中的時候,有幸曾蒙雲妃相助。”
旗雲一怔,手中的木梳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啪”的一聲斷成了兩截。
“雲妃娘娘不必擔心。既然你曾經幫助過在下,在下就絕不會害你。”齊越緩緩走過來,俯身拾起斷裂的木梳,遞到旗雲面前,柔聲道:“很抱歉將娘娘以這種方式帶到這裡來,在下也只不過是想與葉將軍一晤,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旗雲已經從得知他身份時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接過斷梳,問道:“那批刺客是你派來的?”
“還請雲妃娘娘諒解。”齊越欠了欠身,卻並未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頓了頓,他又道:“敢問娘娘,葉將軍現在何處?”
“娘娘說笑了。”齊越搖搖頭,表情卻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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