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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的東西已經不同了。
而他奪權無所謂,我看吳藿是太不順眼了,誰都比他強。但是如果他真的去傷無辜的人,我不能接受。
我最基礎的觀念是三哥小時候教給我的,或者是我們倆讀書一起琢磨出來的,我一直就這樣思考了這些年。
人被分為幾組撒了出去,各自準備馬上就走,我不能添亂,就跟著段燁一起等訊息。
這次的事情還挺危險,兩軍對壘之時,戒備都嚴,潛入拿訊息可不簡單。好在景玫姐的人知道一些小路,能繞開部分關卡。可是後面也是靠自己了。
我這個年紀,練什麼都晚了,現在想學武以後幫忙都不行,也很苦惱。
段燁看出我什麼都不能做的難受,說:&ldo;哎,沒事,我不也在這兒呢嗎。&rdo;
&ldo;這能一樣嗎?你是見過你的人太多不能輕易露面,並且還沒到你需要出場的時候。我啊,我是真的沒用。說實話,要不是這是我三哥,我還能和他聊聊的話,我都不敢說我要和你們來。&rdo;我之前被他們保護得太好了,都沒覺得自己應該掌握這個。
段燁說:&ldo;那是你的幸運。這是個大殺器,如果你有了這個力量,很多時候就會不得不做出不同的選擇。而如果那樣,你不一定能活到現在,不一定滿意。也許……你就能變成你三哥那樣。&rdo;
段燁的話當然有道理,如果我安慰自己的話,也會這麼說。但是道理不是這麼簡單就能同意的。
我決定讓自己忙碌一點,在他們回來之前不要瞎想,就去這個暗樁的掩護客棧幹活去。
這段時間本地的人出來的都不多,更不會有人戰亂時還往這地方跑,住店的幾乎沒有,冷清好幾天了,其實也沒什麼事能幹。
要不是之後的城也封城,沒門路的跑不了,也不至於還留在這裡。
所以這客棧裡少數幾個還住著的,我都認清了。
有一對兄弟,哥哥張誠弟弟張信,是搞茶葉生意的,比不了景玫姐他們那樣的大家,就是自己帶貨。沒想到這次剛走到這裡,就出事了。
還有一位年輕人,我看不太出多大年齡,說他和我差不多,或者是和段燁差不多,好像都可以接受。他說他叫周初,是個說書的。我聽這意思,應該和我當小今的時候差不多,都是走到哪兒算哪兒。
他們在此地無親無故,又都被困住,倒是關係還不錯。現在又加上一個我,也是&ldo;不小心流落過來的&rdo;,很快就融入了。
張誠張信二人性子爽利,這條件下還是該吃吃該喝喝:&ldo;小妹妹,別著急,急也沒用。哥哥們當初也是飢一頓飽一頓,看中了這一行,湊巧了才到了現在這一步。這呀,都是命,想再多都一樣。&rdo;
我點點頭,順手把桌子擦了,收拾了瓜子皮。
周初揮著他那摺扇坐在一旁翻書,很是閒適,比著正教育我的兄弟二人還放鬆。
我看他的穿戴,不像一般人,家裡非富即貴,也不知道為什麼跑出來說書……要不也不至於被困住啊。
我狀作不經意地路過,想看看他在幹什麼,但剛剛靠近他就抬頭,笑眯眯地看我,讓我幫忙添點水……我忙不迭走了。他應該是察覺出我想幹什麼了。好敏感啊。
他是什麼人?只不過這個時候,有更重要的事情壓在我身上,我沒心思探知他什麼情況了。
我幫他們把東西都清理了,水也添好,便被叫去坐在一起待著。反正就這麼幾個人,掰著手指都能數清楚,誰還在意什麼誰是客誰是店裡人啊。
沒準最後還得死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