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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的是達到了:在幾年間藉助邊境內外的緊張形勢,弄得黑戈壁附近草木皆兵,人心惶惶。如果黑喇嘛真的還可以&ldo;回來&rdo;,那他一定會選擇這個時候回來。如果烏斯滿、堯樂博斯真的還有死黨潛藏在東天山與外蒙古之間這個自古的兵家必爭之地,那他一定會耐不住寂寞躍躍欲試。為什麼不呢?
……在軍馬場的生活太閉塞、太單調了。還有什麼比黑喇嘛,比這些傳奇故事更有吸引力?當年我記了幾本子的筆記,名字叫《一知集》‐‐一知半解之意。不,可能是&ldo;一葉知秋&rdo;吧。
我們的軍馬場,就在天山東部南北兩道大山之間。它有自己的林場、煤礦、水庫、草場……完全是一方柱石。場部所在地叫做&ldo;松樹塘&rdo;。
松樹塘是絲路古道上的著名驛站。紀曉嵐、洪亮吉等許多名人都為它寫有路經的志感之作。在筆記之中,我寫過樊梨花與鳴沙山、樊梨花的拴馬樁、喀爾裡克雪峰之下的&ldo;冤案&rdo;、紀曉嵐與松樹塘、天山廟和那個唐碑、煥採溝、南山口的殘破古驛、闢特霍勒夜宿記、&ldo;伊吾四十天&rdo;、青疙瘩、八牆子溝、克音的野馬(實際是蒙古野驢)、南山之中為鐵鏈拴住的松樹之王、清代名將嶽鍾琪的點將臺、如同電線桿一樣指向西方的烽火臺……那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
在軍馬場的&ldo;北京知青&rdo;與&ldo;烏魯木齊知青&rdo;之中,我的&ldo;書箱&rdo;頗知名。我的行囊中有許多世界名著。剛剛上了馬群,我正在連續閱讀雨果的《笑面人》與狄更斯的《雙城記》。與《悲慘世界》相比,我更熟悉《笑面人》;《大衛科波菲爾》我幾乎讀不下去,可《雙城記》早讀得爛熟。為此,我成了&ldo;異類&rdo;。但書籍是不可或缺的。今天他匯報我&ldo;讀資產階級&rdo;,明天他會與我一同為&ldo;關伯侖&rdo;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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