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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東怔忪地搖搖頭。

&ldo;禹東，你真是個瘋子。&rdo;付止陵心情很複雜，他覺得剛才有那種旖旎想法的自己像個小丑。

&ldo;你的意思是你和禹茜之間沒有可能了對吧。&rdo;

付止陵點點頭，在禹東看不到的角度閉上眼睛，胸口的鼓動仍是無法平息，他現在很煩躁，只想揪著禹東的領子把他拉過來，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己，只看著自己！

他逼自己冷靜下來，腦海里此時此刻清晰地迴響著電影《射lter》裡的那句臺詞：&ldo;如果你不去爭取，你永遠得不到你想要的。&rdo;

得到付止陵的肯定回答，禹東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他笑著跟付止陵道歉，彷彿他們之間從未橫亙那麼尷尬的氛圍。

付止陵嗤笑一聲，周身氣場一下子變得不同，那雙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禹東，惑人又危險，他問：&ldo;你為什麼不自己跟我在一起呢？&rdo;

&ldo;什麼？&rdo;禹東一下子懵了。

付止陵沒有說話，依舊笑著看他。

禹東覺得此刻腦袋裡有一根冰凍的弦，半晌才道：&ldo;你說的&l;在一起&r;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rdo;

&ldo;你想的是什麼意思？&rdo;

&ldo;額，就，就談戀愛的那種在一起。&rdo;禹東再次確認著道：&ldo;不、不是吧？&rdo;

付止陵不笑了，表情變得認真起來，&ldo;原來你也是這麼覺得的，如果我說，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呢？&rdo;

禹東頓時說不出話來，只覺那根弦的冰凍範圍在不斷擴大，&ldo;……你真的是同性戀？&rdo;

付止陵沒說話，他自己都沒定論的事該怎麼回答。

&ldo;你是同性戀為什麼還會和禹茜在一起？&rdo;禹東腦子裡的冰一下子化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滾燙，彷彿連呼吸都要停滯。

&ldo;禹東，性取向是很複雜的事，我沒做過性取向測試，這件事還不能確定，不過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長成我這樣誰相信我不是喜歡男的啊。&rdo;

禹東仍不知該作何反應，他面上血色盡褪，僵硬地立在原地。

&ldo;呵。&rdo;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5分鐘，也可能只有短短10秒，他聽見付止陵笑了，接著又聽他說：&ldo;行了，逗你的。&rdo;

&ldo;什麼？&rdo;禹東仍沒反應過來。

&ldo;我好像沒跟你說過我演技也不差。&rdo;付止陵聳聳肩，用尷尬來對抗陰謀，他可真是個天才，故作輕鬆道：&ldo;我和禹茜確實是沒可能了，該說的我都有好好跟她說過，所以你沒必要再費心了。如果說，這就是你隔三差五賴在這的目的，你可以馬上滾蛋，這裡本來也不是你的地盤。&rdo;

&ldo;我不是那個意思。&rdo;禹東立即否認，他覺得付止陵可能誤會了什麼，&ldo;那，你剛才說的都是騙我的，你不是同性戀？&rdo;

付止陵懶懶道：&ldo;隨你怎麼想。&rdo;他沒等禹東的後文，跟他說了一聲&l;晚安&r;就回房間了，留禹東一個人看著他的背影，好長時間沒有任何反應。

第二天早晨，付止陵走出房間時，禹東已經不在了。

他緩慢而鄭重地走到沙發旁，看到禹東的大部分生活物品還擺在原位，只是他帶過來常穿的幾件衣服不在了。

今天是週一，他也拿不準禹東這是什麼意思。

他在沙發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