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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空氣彷彿安靜下來，禹東也愣住了，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他小心地問：&ldo;阿姨她……怎麼了嗎？&rdo;

付止陵微抿著唇，&ldo;她早就不在了。&rdo;

&ldo;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do;

付止陵擺擺手示意沒事，語氣如常，&ldo;冰箱裡除了水沒別的，客廳抽屜有壓縮餅乾和功能飲料，我房裡還有巧克力，你要吃什麼？&rdo;

&ldo;……&rdo;禹東見付止陵變得和平時一樣，慢慢地問：&ldo;其他的呢，比如方便麵什麼的？&rdo;

&ldo;沒有。&rdo;

&ldo;連方便麵都沒有你這還是男寢嗎？&rdo;

&ldo;方便麵多難吃。&rdo;付止陵嫌棄地說。

&ldo;那壓縮餅乾就好吃？&rdo;禹東有些懷疑他的味覺，&ldo;你做飯不是挺好嗎，你這一沒宿管二沒用電限制，自己做飯多好。&rdo;

&ldo;太麻煩了。&rdo;

禹東還想再說些什麼，付止陵已經走出了廚房，他立即跟上。

付止陵直接從客廳找出壓縮餅乾拿給他，&ldo;吃吧。&rdo;

禹東接過一看，居然還是軍用，什麼味道都沒有的那種，他無奈拆開包裝咬了一口，跟啃了一口牆皮沒區別。

禹東艱難的嚥下口中的乾糧，&ldo;你平時就吃這個？&rdo;

付止陵想了想，&ldo;我平時吃了才回來，在家基本不吃東西，這餅乾還是去年買的。&rdo;

付止陵看禹東想說什麼卻被餅乾渣噎到的樣子，說道：&ldo;放心，沒過期。&rdo;又起身去幫他找功能飲料，可拿到手上一看，飲料已經過期了。

付止陵把剩下的飲料都扔進垃圾桶，看著禹東還在不住拍著自己的胸口順氣，&ldo;不好意思，飲料過期了，我再給你拿瓶水。&rdo;

付止陵把水拿回來，又問：&ldo;還有巧克力，要麼？&rdo;

禹東直搖頭，當然不要，巧克力的保質期比飲料更短。他拍了半天胸口才把餅乾嚥下去，加上半肚子水，禹東估計自己也吃不下東西了，還是很給面子地對付止陵說：&ldo;謝謝招待。&rdo;

他故意在語氣裡帶著些揶揄的意味，想招付止陵嗆他幾句，不料付止陵根本沒有照他想的那樣，他等了半天又等來他一句&l;抱歉&r;。

禹東也不知該怎麼應對，付止陵從沒對他這麼客氣過，誰還在他眼皮底下把人換了不成。

&ldo;你才被人換了。&rdo;付止陵瞪他。

一不小心竟然說出口了，禹東趕緊仰頭裝作看風景。

果然這樣才是他。

&ldo;既然你吃飽喝足了，我就不留你了，快走不送。&rdo;付止陵把人趕到門口，醞釀已久的逐客令終於賞給了禹東。

&ldo;等等。&rdo;本來很配合的禹東突然轉身。

&ldo;又怎麼了，還要喝水？&rdo;

&ldo;把垃圾拿出來吧，我幫你帶下去。&rdo;禹東說。

&ldo;？&rdo;

付止陵一時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不動，禹東便徑直走進去，把他扔滿功能飲料的垃圾袋拎起來，拿在手上一掂，果然不輕。

他跟付止陵道別，再幫他把門關上。

關門的聲音響起，付止陵還在思索，禹東這是什麼意思。

走在路上的禹東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