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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付止陵沒有回答，把頭偏向一邊。

看來是了，在他不知道的時間和地點這個人身上發生過很多事，就算他們現在不再是&l;朋友&r;，可他們是朋友的時候也沒聽付止陵提過。

可笑他最開始接近付止陵時，還打著&l;虛情假意&r;的旗號，結果呢，他真心實意把付止陵當兄弟，付止陵把什麼事都藏著，最後憑著一句&l;絕交&r;輕飄飄把他給甩開。

&ldo;我回去了。&rdo;付止陵說。

&ldo;等等。&rdo;禹東看著付止陵要去的方向，之前在巷子裡那幾個人出來了，一副在找人的架勢。

禹東不再說什麼，拉著付止陵往公園深處走了走，按著他的肩讓他在一張長椅上坐下，摘下他的帽子，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他身上，自己站在長椅前，伸出手撐在他肩側的靠背上，擋住別人的視線。

&ldo;有必要嗎，又不是打不過。&rdo;付止陵這樣說著，卻任由禹東折騰。

&ldo;就當我不想你武功再精進了行嗎。&rdo;禹東俯在付止陵耳側說，&ldo;就算你不把我當朋友也無所謂，我不會看你碰上這種事還坐視不理，你就當陪我在這坐會吧，就算有什麼情況，有我在也能照應一下。再說，打得過就一定要打嗎，你就沒想過萬一受傷怎麼辦&rdo;

&ldo;……&rdo;付止陵嘴唇動了動，沒有出聲，現在這種情況，說了又怎麼樣，他的確不想只跟禹東當&l;朋友&r;。

禹東又把腦袋往前湊了湊，緊緊貼在付止陵的側頸，確保來人方向看不到付止陵的臉，&ldo;那幾個人往這邊走了。&rdo;他一說話，熱氣就觸上付止陵的耳朵。

付止陵覺得自己臉有些熱，想必這會兒脖子都已經紅了，幸好這裡黑，不會被禹東看出來。

沒過多久，禹東站了起來，把帽子重新扣到付止陵腦袋上，手指不經意觸到他的髮絲，很柔軟，忍不住讓手指多停留了一會，他說：&ldo;好了，那幾個人往另一邊走了。&rdo;

&ldo;嗯。&rdo;付止陵把身上的外套遞給禹東，站起身道：&ldo;我回去了。&rdo;

禹東怔怔地接過外套，&ldo;我說，你還是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上次的事你一直都沒有解釋，你想就這麼算了嗎。&rdo;

&ldo;……&rdo;不然還能怎樣呢。

禹東也不再說話，靜靜地看著付止陵，這個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呢，真想開啟來好好瞧瞧，他真的就這麼煩自己，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跟他說嗎？

付止陵見禹東沒再說話，咬咬牙往出走了幾步，又回頭去看禹東。

禹東還維持之前的姿勢，聽到付止陵停下了腳步，抬頭去看他。

二人目光對上時，擋住月光的烏雲散開了，這塊地面被月光照得很亮。

付止陵側光站立，臉上被月光印出大半陰影，半明半暗給他漂亮的五官增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月色都不及這美色。

禹東依舊靜靜地看著他，晚風也為他們噤聲，月下看美人不過就是這般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

只要一句話，禹東想，只要付止陵肯主動跟他說話，他之前對他的耍弄也好忽視也罷，他都可以原諒。

只要一點暗示，付止陵想，只要禹東再給他一點信心，他也可以衝動一把，把自己壓抑已久的心情都告訴他，這回他不會再逃避也不會再遮掩，無論後果如何，他想坦蕩地面對禹東。

付止陵壓抑著快要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