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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地看著禹東，&ldo;性別不是我選擇伴侶的前提，只要我真心喜歡一個人，他是男是女我都不在乎，那麼你呢？你什麼時候確定自己的性取向的，你確定那是性取向嗎？&rdo;

&ldo;還以為什麼呢，搞得我這麼緊張。&rdo;禹東嘴角揚起，&ldo;我根本麼沒想那麼複雜，我就知道我喜歡你，比喜歡所有人都喜歡，你不是我的性取向，你是我的精神取向。&rdo;

&ldo;真會說話。&rdo;付止陵也笑了。

&ldo;你剛剛說你喜歡我，我聽見了，這回你可不能賴了。&rdo;

&ldo;是。&rdo;付止陵坦然地承認著，&ldo;沒人比當事人更清楚了。&rdo;

禹東聽到這話高興壞了，整個人都撲到付止陵身上，腦袋使勁蹭他的頸窩，&ldo;我也喜歡，超喜歡！你是我的冰激凌，眼睛吃，嘴也吃，吃一輩子！&rdo;

蹭著蹭著，付止陵敏銳的感覺到又個硬物頂著自己的腿根，再次確定禹東說的&l;性取向&r;真不是騙他的，正好紀錄片放映結束，付止陵翻身坐起，&ldo;我想休息了，你收拾一下這裡，早點睡。&rdo;說完就走出去了。

禹東看著付止陵的背影，眼裡直冒綠光。

《溯洄》下映的前一天，付止陵才和禹東一起去電影院看了那部片子。

影片上映前，付止陵不知道把《溯洄》看了多少遍，早已沒了新鮮感，觀影時想的都是之前前輩老師們對片子的批評建議，他一條條對號入座，越看越覺問題明顯。

付止陵偷偷注意禹東的反應，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那些生硬的地方，他不想讓禹東有糟糕的觀影體驗，看禹東臉色，他似乎全程都興致頗高。

散場後，付止陵和禹東坐在椅子上等其他觀眾先走。

付止陵問：&ldo;作為普通觀眾，你覺得怎麼樣？&rdo;

&ldo;很好看，看第二遍還是覺得有趣，我喜歡。&rdo;

&ldo;你看過了？&rdo;付止陵有些驚訝。

&ldo;是啊，首映那天和禹茜一起看的，因為趕時間，那天我午飯都沒吃飽，不過很值。&rdo;禹東把今天電影的票根拿出來，又從錢包裡摸出另一張，&ldo;一張是我看的你的第一部電影，一張是我和你一起看的你的第一部電影，我會好好收藏的。&rdo;

首映，大年初一那天，付止陵抿了抿唇，&ldo;根本沒必要，其實，這部電影有很多沒處理好的地方，我以為我前期準備得夠充分，看到成品才發現問題很多……&rdo;

禹東幫付止陵撩開額前的發，&ldo;這又不是你的最後一部電影，有不滿意再來一部唄，你別忘了，你有voc這麼好用的製作軟體，你不想它是一次性用品吧。&rdo;

付止陵被禹東逗笑。

&ldo;以後你的每一部電影，我都要陪你參加首映會，付導記得給我留家屬位。&rdo;

&ldo;好。&rdo;

電影公映一個月後下映，因為片子本身確有可圈可點之處，再加上付遠航帶來的一波強力宣傳，最終的收益可觀，電影本身製作成本不高，除去成本和各種分成，給天星和林海交出的成績單喜人。

《溯洄》完全稱得上是付止陵導演之路的開門紅，有那樣的開場，他之後的路能順利很多。

3月末的電影節上，付止陵憑《溯洄》捧回了一個最佳新人導演獎，為之前的餘熱收了個尾，他在領獎臺上的幾張照片被微博瘋轉，再次小爆一把。

從付遠航為他的電影發聲再到領完獎盃，付止陵沒有在公開場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