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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期限和裝置情況，付止陵皺著眉一項項記清楚。

等到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咖啡已經涼了。

付止陵一口喝掉冷咖啡，給方林慕發了訊息，一邊揉著額角一邊研究怎麼把方林慕安排到他之後的拍攝行程裡。

他正犯著難，公司剛分給他的實習助理敲開了他的門，說是騰凌的禹經理來訪。

付止陵頭疼不已，不耐煩道：&ldo;讓他進來。&rdo;

實習助理被付止陵氣勢嚇到，以為自己哪裡做的不好，把平時溫和儒雅宛若謫仙的付導惹到了。

付止陵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臉色好看點，可一見到禹東的臉就破了功，身心的雙重疲憊瘋狂泛上四肢百骸。

&ldo;禹經理好，什麼風又把您吹來了，如果我沒記錯，我們的合作至少要到3個月以後了。&rdo;

&ldo;是這樣的，你已經用過voc了，我想了解一下你的使用感受，哪些方面有可以改進的地方？或者說，有什麼你用得不習慣的地方需要改嗎？&rdo;

&ldo;來要測評啊。&rdo;付止陵臉色稍霽，對工作相關的事他始終與情感分得乾淨，&ldo;實在不好意思，我最近太忙了，有時間我會寫一份電子報告發給你們。&rdo;

&ldo;沒事，我不急，我之前來過幾次你都不在，你的助理說你一直在外面談專案，辛苦了。&rdo;

&ldo;這聲&l;辛苦&r;不該由禹經理來說，報告我會儘快寫好，沒什麼事的話禹經理就請回吧，辛苦你特地跑這一趟。&rdo;

&ldo;不急不急。&rdo;禹東連連擺手，&ldo;voc的事真的不急，你先好好休息，身體要緊。&rdo;

&ldo;分內之事。&rdo;付止陵淡淡說道，他看了看窗外又把眼移到禹東身上，&ldo;既然不急，禹經理還是先回去吧，我也好稍稍偷個懶。&rdo;

禹東一頓，真是給自己挖了個好坑，&ldo;這……還有2分鐘就到下班時間了，不如我請付導吃個飯吧，我知道附近一家很棒的店……&rdo;

&ldo;是嘛，方林慕應該會比較有興趣，你邀請他一起去，他會很樂意的。&rdo;

&ldo;你知道我想約的人是你。&rdo;

&ldo;可是我不想和你一起去，何必自討沒趣呢。&rdo;

&ldo;我……&rdo;禹東還想說什麼。

&ldo;禹東。&rdo;付止陵打斷了他，&ldo;下班時間到了，我先走了，請自便。&rdo;

付止陵說完就走出了辦公室，禹東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ldo;不吃飯也沒關係，你讓我和你說幾句話行嗎？&rdo;

&ldo;禹東。&rdo;付止陵停下腳步望向他，&ldo;你怎麼就這麼不會看場合呢。&rdo;

禹東在原地頓住，看付止陵繼續走遠，咬咬牙又跟了上去。

付止陵在電梯門口停下，三部電梯都下去了，偏偏禹東又跟了過來，此時電梯門口只有他和禹東，透過電梯鏡面門的倒影，付止陵和禹東四目相接。

&ldo;……&rdo;付止陵無話可說，煩躁地閉上了眼。

禹東看出付止陵眉目間掩不住的疲憊，&ldo;我不浪費你的時間，我只說兩句……&rdo;

可付止陵連兩句話的時間也不想給他，轉身走向了消防樓梯，打算走到頂層去搭總裁專用電梯。

禹東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