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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林慕把資料夾往桌上一摔，&ldo;幾年？！那還是歇了吧，我忙活個球啊！你說我要自己出道去當……當……管他當什麼，我能火不？&rdo;

&ldo;你？&rdo;付止陵冷笑一聲，上下打量著方林慕，&ldo;你會什麼呀？&rdo;

&ldo;你看我需要會什麼，我現學！&rdo;

&ldo;算了吧。&rdo;付止陵喝了口咖啡，又點了點企劃書，&ldo;這個公司在哪？&rdo;

&ldo;我靠，你就是自己想看那玩意兒，想幫我攢跑路錢什麼的都是哄我的吧。&rdo;

&ldo;無所謂，反正跟我沒有任何利益關係。&rdo;

&ldo;哥我錯了哥！你不能這樣啊！&rdo;

付止陵舉起手上的企劃書，&ldo;那你說我們是去看看這個呢，還是看看航班……&rdo;

&ldo;我知道！特別好找，我給你指。&rdo;方林慕立即出戲，蹦起來把付止陵推到落地窗前，指著不遠處的一棟寫字樓，&ldo;喏，就那。&rdo;

付止陵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一棟外觀普通的商業寫字樓。

付止陵微微皺起眉，問道：&ldo;騰凌佔幾層樓？&rdo;

方林慕沒有回答，用手指在玻璃忽上忽下下地點，跨度相當大。

付止陵眉頭皺得更深，側頭去看方林慕的表情。

方林慕此刻面色凝重，似在艱難思索，好幾次欲言又止。

付止陵感慨，到底是天星太子爺，就算各項指數都低能了不止一點，也不至於那麼白痴。

良久，他旁邊思索著的白痴開口道：&ldo;騰凌好像在那邊22層，還是23層來著，哎呀記不清了。&rdo;

&ldo;……&rdo;

方林慕平白被付止陵瞪了一眼，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付止陵憤憤離開窗邊，坐下喝了口咖啡，讓自己冷靜下來。

方林慕像只小狗一樣跟在他身後開始碎碎念，終於把付止陵唸叨得受不了了，他收拾東西站起身。

方林慕忙問：&ldo;你去哪啊？&rdo;

&ldo;騰凌。&rdo;付止陵沒好氣道。

方林慕嘿嘿一笑，連忙跟上去，&ldo;去那幹嘛，不是說是長期專案嗎，乾脆我們找個地吃飯去吧，蹭員工食堂也行，廚師挺不錯的……&rdo;

付止陵停住，笑得很溫柔，&ldo;我訂今晚的機票怎麼樣？&rdo;

方林慕立即站直：&ldo;我和你一起去！你不知道從哪能過去吧！&rdo;

付止陵收起表情依舊憤憤，但既然答應來幫他，明知前面是坑他也得陪著跳，這種無力感真是久違了。

30分鐘後，付止陵在騰凌科技公司見到對方的專案負責人後，暗罵自己行動力太高。

&ldo;歡迎二位，我們到會議室坐著談吧。&rdo;騰凌專案負責人禹東親自引導二人就坐，他本就肩寬腿長媲美男模，穿著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更顯身材挺拔。

方林慕一直站在付止陵身後裝跟班，開場只能由付止陵來，他像與第一次見面的合作方談話那樣，按部就班跟禹東先寒暄再進入正題，這種場面他已經歷過無數次，無論談吐用詞還是舉止風度皆無懈可擊。

太過遊刃有餘，付止陵還能分心想著其他的事。

一別經年，再次近距離和禹東接觸，首先感到他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