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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東說到中途付止陵就移開了眼，這期間禹東一直看著他的臉，像怎麼也看不夠一樣。

&ldo;我知道了，我會考慮。&rdo;付止陵點點頭，專業精神，他想著這四個字，隱在桌下的手不自覺地緊握。

方林慕突然好奇地湊過去，壓低聲音跟他說：&ldo;你知道什麼了，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rdo;

&ldo;你談下來了嗎？&rdo;付止陵問。

&ldo;……&rdo;

方林慕繼續對著禹東結巴，好在禹東這次沒有再順著他的節奏走，雙方很快就把合作初步定下了，重新審理合同細節的事交給了法務部。

在騰凌裡方林慕還強忍著好奇心，一走出寫字樓大門就忍不住了，&ldo;你和那位禹經理是不是認識啊，我怎麼感覺你對他敵意那麼深呢，他搶過你女朋友？&rdo;

&ldo;沒有。&rdo;付止陵輕描淡寫道：&ldo;他搶過我男朋友。&rdo;

&ldo;什麼？&rdo;方林慕目瞪口呆，&ldo;真的假的？&rdo;

&ldo;真的。&rdo;

方林慕好奇心起，繼續追問卻被付止陵搪塞過去，再問就直接不理了，終於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

回到天星，方林慕立即給自家老爹打電話，匯報情況是假，想撂挑子是真，當然被直接駁回。

等方林慕打完電話，付止陵已經不在他的視線內了，他撇撇嘴，打算去休息室睡一覺，剛跟人談完生意，多費腦啊。

付止陵此時站在天星大樓的頂層天台上。

天星大樓共有68層，頂樓觀景臺的高度足以俯視大半個市區。

付止陵閉上眼睛，感受著城市炙熱乾燥的風。

無論是過去的難過和遺憾，還是現在的繁華與喧囂，此刻都在他的腳下了。

風波乍起

五年前。

&ldo;聽說你小子甩了我妹妹？！&rdo;

一家咖啡館裡，禹東猛地拉住為他送餐點的服務生的手，使勁瞪眼扮起狠來。

被拉住的付止陵反射性擋開他的手，疑惑地開口：&ldo;你妹妹是？&rdo;

&ldo;禹茜！&rdo;禹東氣勢不減，這渣男不止臉長得好看，聲音也挺好聽，怪不得能欺騙這麼多看臉又聽聲的姑娘，還包括自家妹妹！

&ldo;嗯，然後呢？&rdo;

&ldo;然後？什麼然後？你小子別裝傻！&rdo;

&ldo;我的確和禹茜分手了，然後呢？&rdo;

&ldo;不是，你憑什麼毫無道理就和她分手，有你這樣沒擔當的男的嗎，女朋友換得比衣服還勤快，你知道我妹為你哭得多傷心嗎？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做事這麼缺德，你考慮過被你甩的那些女孩們的感受嗎？&rdo;

&ldo;就禹茜是你妹，還是你所謂的跟我分手的女生都是你妹。&rdo;

&ldo;你……&rdo;禹東裝出來的氣場開始消退。

&ldo;首先，我不知道你說的&l;被我甩的女孩們&r;是怎麼回事，其次，交往過程中發現不合適及時分開對雙方都好，本來我沒必要跟你一陌生人說這個，但你一上來就一副受害人的語氣質問我，完了還試圖教育我，接下來是不是還想感化我？&rdo;

付止陵語速不快，禹東卻被他的氣場逼退了半步。

&ldo;誒，你這人……&rdo;禹東裝出來的氣場消退一半。

&ldo;該說